定是要花費時間去平定的,嫡系部隊損失慘重,自然也是要花時間去招募訓練的,加之荊州商盟之利,已經拿不到臧霸手上。
其要恢復原來的實力,能到作亂的地步,必須要有數年的時間舔舐傷口,那劉公嗣再是厲害,也說不來那臧霸!”
吳質冷眼瞥了司馬懿一眼,之前他還心軟了,覺得做人要留一線,但你司馬仲達不知死活,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繼續輸出:
“至於江東孫權會來攻我魏國,那更是無稽之談,且不說其糧草不足,早有一部分兵力,已經撤回江東了,單說他現在的目標,已經不是壽春了,而是廣陵郡。
不僅是那江東孫權,便是臧霸,其注意力也被吸引到了廣陵郡去了,焉有兵力來襲擾我等後方?”
說到最後,吳質若有所指的說道:“某人對漢中王太子記恨於心,為報私仇,卻致使我魏國局勢一日不如一日,如此將公器做私人之人,焉能苟活於世?我請大王,將此不忠不義,自私自利之人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說出這番話,吳質已經是徹底與司馬懿對著幹了。
爭寵爭寵!
原本司馬懿是不想直接面對上吳質的,畢竟其在魏王曹丕的心中,份量還是很大的,但是,現如今他打了敗仗,若不加以反駁的話,莫說是魏王的信重了。
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那都是未知數。
“閣下何至於給我扣下一個帽子?我是與那漢中王太子劉公嗣有仇,但大王豈非也與那漢中王太子劉公嗣有仇?莫非大王帶兵到汝南來,也是用公器報私仇?”
扣帽子?
你是我的對手?
果然,司馬懿這句話說出來,吳質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連反駁的話也不敢說出來。
說出來了,豈不是將曹丕也一起罵了?
而吳質不說話,司馬懿的嘴就像是機關槍一般,嗖嗖嗖的~
那子彈是不斷的從他嘴裡冒出來。
“徐州臧霸,現如今確實元氣大傷,但以劉公嗣之能,未必不能說動他;至於那江東孫權,本就是反覆無常之人,朝令夕改,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廣陵郡雖好,但與壽春相比,廣陵郡又算得了什麼?大王不得不防,不得不多想一想啊!
若是真被那劉禪拖住了,這汝南的歸屬,是大王的,還是那劉禪的,真不一定。”
司馬懿一直在觀察曹丕臉上的表情變化,現在見火候差不多了,再說道:
“臣下拳拳之心,大王必知,此千載難逢之機,大王可千萬要把握住,下次的話,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以那劉公嗣之能,再給他幾年的時間,大王當真能擋住他?”
到後面,司馬懿也豁出去了。
“甄夫人深陷敵營,其乃是武德侯之母,大王也得為武德侯多想一想罷!”
“哼!”
曹丕滿臉殺氣的瞪了司馬懿一眼,口中卻是說道:“既是如此,孤意已決,孤會親率五萬精兵,星夜賓士新息,取那劉禪項上人頭!”
還有一句話,就不便說與群臣聽了:將甄宓那賤人奪回來,狠狠的鞭撻!
之前見她,還不覺得什麼,現在見其被搶了,有一種欲而不得的感覺,反而是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劉禪!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汝南郡。
郡治新息。
劉禪當然不知道曹丕此刻在惦記著他。
“殿下~”
甄宓小臉紅撲撲的,幾根青絲被汗液沾染在額頭上。
“好生歇息。”
在甄宓的服侍下,劉禪穿戴整齊,便從甄宓房中出去了。
曹丕率領精銳大軍前來汝南,這號稱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