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源有功,拜為陽安都尉,其間不因私而忘公,不因其妻子的求請而過問扏法者。
官渡之戰不但不被利誘,在當時許都以南民心不穩,唯李通的陽安猶存。
建安十四年,救援曹仁,且戰且前,病死於途中。
諡曰剛侯。
正是因為其父功勞巨大,加之李家在汝南郡的影響,曹丕繼位之後,在魏國各地都提拔新人,這李基便是其中之一。
沒想到,此人卻是如此不堪!
大敵當前,不思應敵之計,反而醉生夢死,簡直是虎父犬子!
“李基,可認得大王令信?”
魏王使者快步走入堂中,對著蒙著眼的李基大聲怒喝!
後者一個激靈,趕忙將臉上的絲綢眼罩摘下。
“閣下是...”
“不認得我手上令信詔書?”
令信詔書?
李基轉頭看向主簿。
後者趕忙上前,在李基耳邊輕聲說道:“府尊,他乃是大王使者,前番我已經派人前來知會了,府尊怎未出來?”
方才,確實是有人前來通稟,只是...
那來人只是說有人要來見我,未說是魏王使者親來啊!
“是你?!”
李基心中發狠,一把將身側主簿推倒。
“是伱故意害我?”
這主簿乃是汝南周氏出身,是最有可能成為汝南太守的人選。
他來了之後,佔了此人的位置,是故心生怨恨,故意給他下絆子。
“府尊,冤枉啊!”
主簿臉上滿是委屈之色。
“你,來人!”
李基剛準備命人前來將汝南郡太守府主簿拿下,主簿身側的魏王使者臉上卻是露出不耐之色。
“太守,戲不是這樣演的,今日之事,我會如實稟明大王,不過,你也未嘗沒有自救的機會。”
自救?
李基整個人頓時清醒起來了。
“大王準備與漢中王太子合盟,你若能促成此事,並且保汝南郡不失,前方大軍糧道通暢,今日之事,便算不得什麼。”
與漢中王太子合盟?
李基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劉公嗣數次發兵劫掠汝南郡,如此十惡不赦之人,焉能合盟?他手下不過兵卒萬餘人,大王何不發兵過來,我領兵前去討滅之。”
“你?”
魏王使者瞥了李基一眼,說道:“此乃大王詔令,你跟著做便是了,今日之事便罷了,若還有下次,哼!”
說完,魏王使者當即揮袖而去。
“使者且慢,使者且慢。”
李基趕忙上前阻攔。
“還請使者留下一夜,我好盡主家之禮。”
“不必了。”
魏王使者頭也不回的離去,轉眼出府走上魏王使者車馬。
“啟程,去西陽城。”
馬伕當即驅馳馬車,在使者車駕下,副使卻是說道:“使者,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告知郡守呢!”
重要的事情?
此鼠輩,告知了又有何用?
但是他想了一下,還是說道:“那好吧。”
大王吩咐的事情,那自然是要辦好的,反正一切按著流程來,最後即便是不成,他這個做使者的,也沒有多少罪過。
把鍋甩給別人先。
副使當即讓汝南太守李基與周主簿喚入車駕之中。
魏王使者臉上自然是沒給李基什麼好臉色。
“方才人多眼雜,重要的事情未全部說出來,此番大王派我去見漢中王太子劉公嗣,雖名義是合盟,然而,合盟是假,拖延時間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