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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無戰事,奢靡享受之下,他今日領兵打仗,頓時感覺到不適。
髀肉復生,不服不行了。
“先回陰陵,再做打算。”
...
翌日。
陰陵城中。
吳敦歇息未有兩個時辰,便被隨侍吵醒了。
“將軍,城外有魏王使者。”
這覺沒睡好,大腿內側又是火辣辣的痛,吳敦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過,當聽說魏王使者要來的時候,他臉色還是變了變。
照理說,他該將魏王使者驅逐出去的。
最好是將其人頭送到臧霸面前,以表忠心。
然而...
昨日之戰,讓他看清楚了很多事情。
他對著隨侍親信說道:“命人將魏王使者趕走,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他若是再敢來,便殺了他。”
義正言辭的一句話說完,他對親信招了招手,附耳輕聲細語說道:
“你再秘密將其接到府中來,記住,不能給外人瞧見了。”
吳敦此話一出,隨侍親信馬上便知曉其意了。
“將軍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吳敦點了點頭。
看著隨侍親信離去,又是深深嘆了一口氣。
有魏王使者前來,看來魏軍不會攻陰陵。
他對著門外的侍女說道:“更衣,某要洗漱沐浴!”
昨夜他不敢卸甲,行軍一夜,腰痠背痛腿抽筋,該是要讓美姬侍女揉一揉,按一按,疏通一下筋骨才是。
身體不行,焉會打仗?
...
陰陵府衙後院書房中。
魏王使者面有不虞之色。
他等了快兩刻鐘了,還未見到吳敦。
莫不是這泰山四寇又要玩什麼陰損手段?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拿我暗地來殺?
“哈哈哈~”
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魏王使者先是聞到一股菊花的香味,再是看到身著白色綢緞的吳敦從書房外走來,手上還拿著個琉璃手串把玩。
魏王使者眼睛很尖,在洛陽也有此等琉璃手串,聽聞一個手串,便要十萬錢起步,乃是荊州商盟出產的奢侈品。
不想這吳敦手上也有。
見使者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上的琉璃手串,吳敦嘿嘿一笑,說道:“使者若是要琉璃手串的話,我這一串便送給伱了。”
他身上的菊花香氣,便是用了商盟的菊花香皂,身上的綢緞,也是商盟轉運來的,那可是一等一的蜀錦!
自劉禪商盟起了之後,臧霸便負責商盟魏國行商之事,他吳敦作為臧霸要拉攏的物件,自然是各種物品賞賜。
光是琉璃物件,便賞了十多件之多。
其餘物品,更是不可計數。
“太守開玩笑了,我只是多看一眼而已,不敢奪人所好。”
“區區琉璃手串罷了,我府中還有很多!”
很多?
魏王使者心中不禁膩歪起來了。
他孃的,我要求一件琉璃物件都不可得,你這叛賊,此物還有甚多?
一件十萬錢起步,數十件,不就是百萬錢,千萬錢了?
難怪那臧霸能夠起勢,若是他,面對臧霸的糖衣炮彈,他可能抵擋?
“太守,我們還是來談正事罷。”
魏王使者面色嚴肅。
吳敦也將臉上的輕浮顏色收起來,端坐在書房主位之上。
“不知使者的正事是?”
“太守豈非明知故問?你原本受先王重恩,才有太守之位,如今為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