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些日子,爾等婆娘,不會被人搶了去?且漢軍已經準備開戰,難道諸位想要做攻城的喂箭頭?”
“韓大哥所言極是,汝南是汝南人的汝南,不是他魏國的,漢中王太子乃是漢室宗親,且一言九鼎,他的話,絕對可以信,拼了!頭掉不過碗大的疤!”
“拼了!也算是給我家那不成器的兒子,打出些家底來!”
“拼了!橫豎不過一死而已!”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氛圍比之剛才,要熱鬧許多了。
思想亦是被統一起來了。
“那接下來,該如何做?開城門?”
“城中有五百魏軍,在府衙還有魏官縣令,殺了這五百魏軍,殺了那魏狗縣令,將王師迎入城中!”
說幹就幹,在他們四個領頭的帶領下,原本安靜的軍營,卻是變得熱鬧起來了。
濯陽城內,一片深夜的寧靜籠罩在府衙之上。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堂室內,投下清晰的光影。
府衙的大堂寬敞而肅穆,四周高大的紅木柱子承託著宏偉的屋頂。
牆上的長幡輕輕擺動,發出微弱的聲音。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穿越了寧靜的夜晚。
這是汝南州郡兵,他們聽說張苞率領漢軍精騎已經抵達城外,決定趁機行動。
他們悄悄地進入府衙,步步生風,聲息匿跡。
大堂內,燭光昏黃,照亮了一位魏官縣令的坐位。這位縣令正在審閱文書,專注而不知不覺。他身穿官袍,戴著冠帽,神情顯得自信與傲慢。
“縣尊不好了,城中軍營躁動,士卒營嘯,正朝著府衙來了,縣尊快走!”
突然,大殿的大門被開啟。
從外面衝來一位身著胥吏袍服的年輕人,他臉上滿是驚慌失措之色。
而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其身後源源不斷的湧入一群披甲士卒。
他們手持刀槍,身穿戰甲,壯實而威猛。他們的臉上閃爍著決然之色,毫不留情地走向縣令。
“縣尊,韓某人來了。”
大殿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而凝重,魏官縣令被驚醒,怔怔地看著這些突然闖入計程車兵。他的臉色從自信轉為驚慌,目光四處遊移,尋找可以倚靠的幫手。
但此刻,哪還有什麼幫手?
府衙的環境頓時變得緊張,燭光下汝南州郡兵的臉龐顯得陰森而冷酷。
“韓胄,你不要衝動,你此番衝入府衙,我可為你說情,只要你放下兵器,今日之事,便可既往不咎。”
濯陽縣令臉上,已有慌亂之色了。
“哼,既往不咎?若我信了你的話,怕就要成為一具屍體了。”
說著,他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說道:“喝兵血的畜生,今日不殺你,天理難容!”
“來人,將此獠亂刀砍死!”
領頭的汝南州郡兵曲尉一聲令下,士兵們嚴陣以待,刀槍齊刺。
魏官縣令的面容變得蒼白,他無法置信地看著這些突然闖入的汝南州郡兵,嘴唇哆嗦著,無法發出一言。
他感受到死亡的陰影已經籠罩在他的身上,心中的絕望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他是收了不少錢,也搶了幾個姿色不錯的人婦,但
這算是喝兵血嗎?
我只是為魏王辦事而已。
你們這些丘八,怎麼敢的?
濯陽縣令目眥欲裂,卻無法阻止砍下來的刀兵,未過多久,他便連人形都沒剩下了,只餘一地的肉沫,混著些許碎骨。
“隨我出城,將城外王師迎入城中!”
隨著府衙被攻破,城中五百魏軍被偷襲幾乎殲滅。
濯陽城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