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請上座。”
關羽卻是擺了擺手。
“末將乃臣子也,焉能上座,殿下請上座。”
說著,也不給劉禪拒絕的機會,徑直便走向主位下首座而去,大屁股坐在鹿皮坐墊上,那叫一個穩如泰山。
劉禪無奈,便只好坐在主位之上了。
“殿下速速言之,為何曹丕敢來偷襲?”
劉禪侃侃而談,說道:“那曹丕既是要篡漢,必得要有功勳,而前番其南征合肥,損兵折將不說,徐州問題沒解決,還丟了合肥,汝南之地,可謂是名聲掃地,即便是可以用鎮壓叛逆曹彰來宣傳名聲,那也絕對不是夠的。
汝南有我漢軍兵卒三萬,且時刻防備魏軍復來,曹丕欲取汝南,難如上青天。加之後勤補給漫長,難免讓其將主意打到南陽來,若是叔父守備鬆懈,怕是南陽有危啊!”
聞此言,關羽當即冷哼一聲,說道:“關某在此,那曹賊竟然不懼,還敢來攻?”
劉禪呵呵一笑,上前安撫關羽道:“還請叔父守好南陽,待數年之後,國力充沛,便是自漢中伐長安,自南陽伐洛陽,自汝南伐許縣的三線作戰了,三線而下,百萬大軍齊聚,一戰而平定魏國!”
三線作戰?
百萬大軍?
劉禪此言便是讓關羽,一時間都有些驚詫了。
“殿下當有此能?”
“自是要竭盡全力,以興復漢室為己任了。”
呼~
關羽長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又是釋懷,又是感傷。
“大哥有殿下這個兒子,當真是他的幸事,也是老兄弟們的幸事,更是天下百姓的幸事。”
這是關羽釋懷的點。
而感傷.自是感嘆時光易逝了。
“不知道在數年之後,某可還健在?就算是健在,可拿得起手上的青龍偃月刀,能去沙場征戰殺敵否?”
這也是為了關羽突然跟劉禪說要去打潁川的原因。
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再過個幾年,怕是連下地都難了,更別說去征戰沙場了。
他關雲長戎馬一生,身上的暗疾無數,年紀越大,身體便也就越頂不住。
今年,或許便是他能帶兵出征的最後一年了。
可惜
殿下還要數年啊!
劉禪趕忙說道:“叔父身體康健,莫說是數年,便是十年,照樣可以殺得魏狗丟盔卸甲!”
“哈哈哈~”
雖然知曉這只是劉禪的奉承話,但聽到耳中,感覺卻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既是如此,那末將也不留殿下了,至成都後,待某向大哥問個好,還有,與鳳兒的婚事,趕緊定下了,我等著抱外孫呢!”
劉禪起身,道:“小子從命。”
此番要去成都,自然是要將人生大事完成了。
至於能誕下子嗣,那自然是更好了。
有子嗣誕下,你手底下的那些人,才會更加賣力的為伱拼殺。
若無子嗣,這麼大的基業,今後交給誰人之手?
老弟兄們的財富,誰來為我等守護,承認?
三日後。
劉禪便從宛城出發了。
至於與徐庶的交談,這三日時間內,劉禪可謂是與徐庶同吃同住,兩人已經是心意相通了。
江陵留下龐統,南陽留下徐庶,汝南留下孟建。
在這一套豪華謀士班底下,他劉禪倒是要看看,那曹丕如何能在荊州討得便宜!
急行軍半個月。
劉禪短暫的在筑陽休整一日,便混作商盟商隊之中,朝著房陵而去。
商隊上百車,載著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