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來暑往,時光飛逝,神州大陸風雲激盪,轉眼之間,已經是十一載過去了。
建安二十四年春。
今年的劉禪,十二歲。
從之前趙雲懷中嬰孩,現在已經是長成了少年人的模樣。
他束髮著甲,身披紅色錦袍,目若朗星,大而明亮,炯炯有神,神儀明秀,朗目疏眉,細形長耳,雖然不能說貌比潘安,卻也朗目皓齒,器宇軒昂。
劉玄德與甘夫人的優秀基因,他算是完全繼承過來了。
而且他並非是細皮嫩肉,手上的老繭,硬朗微壯的身型無疑彰顯他並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譬如他現在,手上拿著一把長弓,正在拉弓搭箭。
嗖~
只聽見箭矢飛馳之聲,箭矢應聲射入十丈之外的樟鹿脖頸要害中。
“公子神射!”
身型壯碩,身著玄甲的青年武將將樟鹿脖頸上的箭矢取下來,快步走到劉禪身前,雙手將箭矢舉過頭頂。
“比起安國來說,我這箭術可大有不如。”
這青年武將不是別人,正是漢壽亭侯關羽的次子關興。
“公子謬讚了,興如公子這般年紀的時候,十丈外尚且射不到豬鹿,而公子只不過練習了兩年半,卻能射頭顱之要害。”
接過關興手上的箭矢,劉禪將其放在背後的箭籠裡面。
“我們到射山這麼久了,後部司馬還沒有動作?”
關興搖頭。
“公子麾下親軍驍勇善戰,且有三百之數,恐張裕不會上當。”
“不錯,後部司馬精通以天象變化附會人事,預言吉凶,公子在此設伏,怕他早就知曉了。”
劉禪將手上的長弓遞給身邊的隨從,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
“若張裕真知天文地理,古今天下事,便不會阻我大軍攻取漢中。”
若這傢伙真的什麼都知道的話,哪還會被玄德梟首?
“籲~”
遠處塵土飛揚,山路小徑中躥出一騎,此人身穿紅褐色甲冑,面容孔武有力,在劉禪身前三米處勒住身下戰馬。
“公子,不見別部司馬有動作,倒是城中知曉公子出城射獵,軍師心憂之,望公子早回成都。”
小將乃是張飛之子張苞,一身的武藝也是精湛無比。
“倒是讓鳳雛先生掛心了。”
劉備此時正在漢中與夏侯淵對峙,留守成都,監督後方的正是軍師中郎將鳳雛龐統。
至於為何鳳雛沒有死在雒城落鳳坡處,而是現在依然活著,那自然就是他劉禪的功勞了。
穿越至今十餘年,劉禪做了很多,但真正有用的,畢竟很少。
讓龐統不至於早逝,便是劉禪為數不多的成果之一。
畢竟他年紀太小,若是說出了驚世駭俗之言,說不定要被抓去喝符水了。
你可以是神童,但也不能太過於妖孽了。
劉禪在這十數年之中,展示了不少才能。
一是展現自己的學習天賦。
《申子》《韓非子》《管子》《六韜》等書,他幾乎是一學就會,並且可以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二是勤練武藝,年紀雖然才十二歲,但刀槍劍戟幾乎無一不通,麾下公子親軍三百人,給他練得有模有樣。
就譬如他的箭術,只不過練習了兩年半而已,在短距離內已經能做到百發百中了。
加之在許多關鍵時刻,劉禪都能有自己的見解,在劉備的文臣武將中,已經是頗具名望。
這種名望不僅僅是他這個劉備繼承者帶來的,更有一方面是他身上的才能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若是換成歷史上的劉禪,十二歲,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