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大笑一聲,舔了舔腥熱的鮮血,他身披鐵甲,猶如戰神下凡,收割著亂兵的性命。
這場計謀已久的釣魚,終於還是釣上了一條。
張裕此刻癱坐在地上,看著面前對他一臉調笑的龐統,只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
頭掉不過碗大的疤。
說是這樣說,但真要面對死亡的時候,誰又能完全的坦然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