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穿一身寬鬆的黑色戰服,身材高大,氣質剛毅,面容俊美,頭上沒有什麼裝飾,盤了一個最簡單的髮髻,半露出額頭。
“銀屏妹妹怎有空至此?”張苞第一次在公子府見到關銀屏,有些詫異。
“屏姐姐。”
劉禪臉上勉強擠出點笑容出來。
“前幾次去田獵都沒帶上我,這次苞兄弟都來了,還不帶上我去。”
關興與劉禪尷尬對視。
“前幾次去田獵...”
關興話還沒有把話說完,劉禪便像是喉嚨不舒服一般咳嗽了兩聲。
“額,咳咳,前幾次是出去練兵了,沒有田獵,至於這次,倒真不是田獵的事情。”
別人田獵都是獵一些兔子、梅花鹿、山羊這種東西,關銀屏去獵的不是野豬就是老虎,要麼就是黑熊。
熊貓的老窩都捅了兩個。
若僅是如此那便罷了,劉禪喜歡看到獵物後放冷箭,即便是老虎野豬,他也殺過,不過是放完冷箭後再騎馬拉開距離,直到把獵物耗死為止。
而她呢?
是先射箭,不管有沒有射中,當即騎馬衝上去,手持長槍與獵物肉搏。
這個危險性不言而喻,劉禪是真的怕關銀屏在田獵中受傷,到時候給二爺問候那就有得他哭的了。
“若是你還如之前一般莽撞,便是為兄都不敢帶你去,何況公子呢?”
關銀屏俏臉一紅,但她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只見她重重拍了拍自己頗具規模的胸口,說道:“大不了我不衝殺就是了,學你們軟趴趴的射箭。”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屏姐姐,這次還真不是去田獵,若是去田獵,我一定帶上你。”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若是再不帶上我,哼哼哼!”
關銀屏長劉禪五歲,整個人已經是發育完全了,此刻站在劉禪身前,直接高出了半個頭。
此刻她雙手揉動關節,看得劉禪是眼皮直跳。
他小時候還真給關銀屏修理過,因此現在還有點心理陰影。
“下次一定!”
聽到劉禪的這句話,關銀屏才肯罷休。
“那既然不是為田獵之事,你們大早上來公子府校場作甚?”
關銀屏一臉狐疑的打量著劉禪。
“你鬼點子最多了,一肚子壞水,難道又要去看誰家娘子洗澡了?”
劉禪小臉一紅,義正言辭的說道:“沒有的事!”
“哼!”
關銀屏冷哼一聲,倒是讓關興張苞兩人好奇心起來了。
“公子,難道你...”
劉禪咳嗽兩聲,說道:“今日我讓他們兩人過來,是商議講武堂的事情。”
講武堂?
關銀屏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去了。
“什麼講武堂,我為何沒聽說過?”
“三妹沒有聽說過,也正常,這本是公子在昨夜提出來的。”關興在一邊簡單說了昨夜的事情,以及劉禪為何要設立崇文館與講武堂的原因。
“昨夜這種大事,你居然沒有叫上我!”
關銀屏俏臉一板,佯裝生氣。
“兵行險招,我如何能夠讓你冒險?”
劉禪默不作聲的後退半步,在後面又加了一句。
“其實這講武堂,我也是準備讓你出一份力的。”
出力?
關銀屏眼中的怒火散了一些,只是她平日裡給劉禪坑的多了,現在可不想之前那麼單純了。
因此看向劉禪的眼神還是懷疑為多的。
“講武堂你可協助安國他們,考校學員,屆時來了些武藝高強之輩,屏姐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