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考核,訓練十五日以上,可行軍在外,馳援武陵!”
要練就精兵,本不是那麼容易的。
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沒有經過血與火的錘鍊,即便是訓練個一年半載,到了戰場上,依舊不如別人的百戰勁卒。
戰場是錘鍊一隻強軍最好的地方。
而且...
招募的無當飛軍,也並非全是新卒,有很多之前在各路豪酋手下做過部曲,譬如孟獲、雍闓的部曲,逃散到山林之間,如今被無當飛軍招募而來。
這些人便是有過征戰經驗的,不算新卒。
而這些人比例,在無當飛軍中並不低。
是故,無當飛軍也並非是完全新軍,還是有些戰鬥力的。
“季常出使武陵已成,但武陵苗王沙摩柯心中還有猶豫,我命你帥本部兩萬大軍,前去武陵馳援,佔據要道城池,防範江東,亦是要給沙摩柯信心,你可做得到?”
阿會喃神情激動。
之前他作為內應,剿滅大理王城叛亂,這功勞雖然有,但並不大,還是公子信重他的能力,看上了他的投名狀,是故才將無當飛軍交由他統領。
現在出兵武陵,與江東爭鋒,這才是考驗他的時候。
若是在這個時候能夠立功,那便是立大功了!
“公子放心,有我阿會喃在,必保武陵無恙!”
“好!”
劉禪撫掌一笑,說道:“以將軍之才,保住武陵自是沒有問題,還望你專心練兵,練出一支百勝強軍出來,屆時,不僅僅是守衛武陵,北上襄樊、南下交州,東至建業,天下之大,將軍皆能去之,為我建功立業!”
阿會喃聞之,神情更是激動了。
“公子放心,無當飛軍自不會辱沒了飛軍之名!”
“善!”
劉禪給阿會喃賜酒,後者痛飲而下,便立在側位了。
“公子,孟獲現如今便在城中,要如何處置?”費禕在這個時候上前問道。
孟獲?
劉禪看向阿會喃,笑著問道:“阿會喃將軍,依你之見,這孟獲,我該如何處置?”
方聽到孟獲之名的時候,阿會喃心中難免泛起漣漪。
但是如今的他,已經是不是原來的阿會喃了。
他拱手行禮,說道:“孟獲為我主公,已是昨日之事,他與我的恩情,我阿會喃也還完了,如今我為公子所戰,為天下黎庶所戰,孟獲死活,全憑公子處置!”
他阿會喃早就不是之前愚忠的阿會喃了。
孟獲亦不是他效忠的主公!
“好,將孟獲帶上殿來!”
很快,被五花大綁的孟獲便被人帶了上來了。
孟獲被綁得結結實實,身上沾滿了泥土和血跡。他濃密的黑色頭髮散亂地垂在臉上,襯得他那張被泥水浸染的臉更加猙獰。他那雙兇狠的眼睛閃爍著憤怒和不甘,顯然是被束縛的感覺讓他異常惱怒。他那強壯的身軀此刻卻毫無掙扎的餘地,只能默默地承受著身上的束縛。
此刻他用充血憤怒的眼神,直視坐在王座主位上的劉禪。
“劉禪小兒,喝喝喝~”
他剛要說句狠話,鄂煥一一拳便打上去了。
“在公子面前,安敢猖狂?”
“你!”
孟獲看著鄂煥沙包大的拳頭,心中再是憤怒,亦是不敢再出言不遜了。
“孟獲,你可知罪?”
王座主位上,劉禪幽幽一聲傳來。
“我孟獲何罪之有?”
他很是怨毒的看向劉禪,再瞟向那日思夜想,如今日夜在劉禪身下承歡的祝融公主,再看向站立在殿中的阿會喃。
這些原本都是他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