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奴隸稍加訓練,便可有一番戰力的,唉~在這漢人手下,受著些鳥氣,當真晦氣!”
帶來洞主將桌塌上的酒碗端了起來,一口便將一大碗的酒水一飲而盡。
他擦著嘴邊的酒漬,一大碗酒喝下去,醉意用上心頭,臉上也顯出酒紅之色。
“八番部長何出此言?”
“莫非你們覺得給那公子劉禪做狗,是爾等的榮幸?”
帶來洞主怒斥面前的三位貴人。
他們與帶來洞主一般,都是大理王城的貴人,也都因為劉禪的改革而利益受損。
“我等自然沒有如此想法,只是...八番部長何必氣餒呢?只要公子劉禪死了,這南中局勢定然重新動盪起來,屆時八番部長你可乘勢而起,成為下一個蠻王也尚未可知?”
成為下一任蠻王?
帶來洞主嗤笑一聲,說道:“現在都是夾著尾巴做狗,何來的下一任蠻王?我看公子劉禪便要做蠻王的。”
想到祝融公主在劉禪身下承歡的模樣,他的呼吸頓時有急促了不少,胸口劇烈起伏,直接將手上的酒碗扔在身下。
“要殺公子劉禪,談何容易?他手下兵丁眾多,軍將更是勇猛無比,鄂煥、張苞、趙越...皆是有萬夫不當之勇的猛將,我們如何與之匹敵?”
三位蠻族貴人見帶來洞主對公子劉禪的不滿,已經達到了如此地步,其中一人上前試探性地說道:“八番部長恐怕不知,公子劉禪已經是將手下親信都派遣出去,像是你所言之張苞、鄂煥、趙越,一個都不在王城,大理王城之中已無猛將矣!”
“不錯。”
坐在中間的那個滿是絡腮鬍的蠻族貴人亦是起身應和。
“我聽聞公子劉禪已經是被祝融公主的美色誘惑,沉溺於溫柔鄉中,醉生夢死,不理外事,如今正是我等攻殺劉禪,攪亂局勢,重新掌控蠻王城的大好時機!”
“八番部長乃王族翹楚,只要劉禪一死,下一任蠻王,非你莫屬!”
被他們這般一說,帶來洞主心中亦是躁動起來了。
但是他仔細一想,眉頭又緊皺起來了。
“可我手底下無可用之兵啊!亦無猛將為我攻殺劉禪,為之奈何?”
帶來洞主享福享慣了,手底下根本沒有多少僕從部曲,三百人都湊不到,如何能夠攻殺劉禪?
“此去西南八納洞,有洞主木鹿大王,深通法術:出則騎象,能呼風喚雨,常有虎豹豺狼、毒蛇惡蠍跟隨。手下更有三萬神兵,甚是英勇。若我等能夠邀請木鹿大王至此,方才有逆轉乾坤的機會。”
“八番部長三思,木鹿大王確實是強援,但公子劉禪聲勢煌煌,氣勢無雙,恐木鹿大王不敢與公子劉禪作對,而即便是願意出兵幫襯,他手底下兵丁眾多,拿下蠻王城之後,這蠻王城是我們的蠻王城嗎?”
費盡心機在頭上換另一個統治者?
說不定還是更殘暴的統治者?
那他們冒死拼命作甚?
“那憑我們?豈能攻殺劉禪?”
“有何不可?”
絡腮鬍蠻族貴人起身上前,他眼神精光閃爍,盯著帶來洞主說道:“兵卒,我們四家每一家出三百人,那便是一千二百人,至於猛將,昔日孟獲麾下第一猛將,被稱之為南中第一勇士的阿會喃,八番部長可有聽過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