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攻城而來,只要他撐得到大軍入城,那便還有希望!
況他入城之時,便有數千人入城。
他不信這數千人不能翻出點水花出來。
對於呂蒙的小心思,劉禪如何不知?
但他只是輕笑一聲,說道:“大都督是在等城外的大軍?”
見自己的小聰明被識破,呂蒙冷哼一聲,說道:“我勁卒三萬,皆已至江陵,劉禪小兒,你即便是有帶大軍過來,又能帶多少過來?抵得過我三萬大軍?我看你還是早早退去,免得做我階下之囚。”
“哈哈哈!”
劉禪仰天大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你帶來的那些士卒,方才便被我大軍鎮壓,另外,如今深夜,你可知為何天邊如此赤紅?”
天邊赤紅?
呂蒙愣住了。
他渾身浴血,視線所見便是紅色的,但天邊赤紅?
他臉色大變,用內衫將眼中的粘稠鮮血擦拭乾淨,他抬頭一看。
如今已是深夜,但天邊卻是紅彤彤的一片,就像是大火燒過了半邊天一般。
火?
火!
呂蒙咬牙切齒,他看著面前的劉禪,問道:“這都是你的計策?”
“不錯,爾等可用計,我為何不能將計就計?”
“陰險小人!”
韓當啐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呵呵。”
劉禪冷笑一聲,說道:“只許你們江東鼠輩用計,我劉禪用不得計?若非爾等想不費一兵一卒便取下江陵,哪會身陷囹圄?”
“現在投降,還有一線生機,若是不降,哼!”
劉禪一揮手,前排的刀斧手向後一退,在劉禪身後,三排弓箭手已經是拉弓搭箭,箭在弦上了。
“我只需要下令,屆時萬箭齊發,諸位的性命,便會不保!”
“這...”
蔣欽看著這閃著寒光的箭矢,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呂蒙面色鐵青,但臉上並無懼色。
“橫豎不過一死罷了,何懼有之!”
韓當怒吼一聲,不知道從哪裡冒出的蠻力,整個人如箭矢一般衝向劉禪。
在他看來,現在便只有擒住漢中王太子劉禪,他們方才有一線生機!
“賊人好膽!”
早就侍衛在側的糜暘與鄧艾手持刀兵衝了上來,將韓當擋在劉禪身前。
“冥頑不靈!”
劉禪還想要用呂蒙向孫權換點東西的,但現在看來,他們倒是硬氣的很。
既然是硬氣,那我便送你去泰山府君那裡罷!
“射!”
劉禪一聲令下,三排弓箭手同時鬆手,那密密麻麻的箭矢,當真可以用箭如雨下這四個字來形容。
呂蒙與將蔣欽目眥欲裂,連忙用揮舞其手上刀兵,儘量擋住箭雨。
“大都督到我身後來!”
蔣欽心有死志,擁身上前,擋在呂蒙面前,手上的長槍舞出槍花來了。
嗖嗖嗖~
但箭如雨下,豈是人力所能抵擋的?
一輪箭雨之後,壯碩如小牛犢般的蔣欽,便已經是被射成刺蝟了,他雙目圓瞪,一臉死不瞑目的模樣。
在他身後,呂蒙則是身上中了數箭,此刻面色痛苦,喘著粗氣,但無性命之憂。
韓當雖然勇猛,但畢竟經過一輪廝殺,已經是強弩之末,鄧艾與糜暘兩人聯手,直接將刀劍架在他的脖頸之上。
再是憤怒,也抵擋不住撲上來計程車卒,以及那一根根的繩索。
韓當馬上被包成個粽子模樣。
“大都督,你已非吳下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