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孫劉還有可能聯盟,被你這一番侮辱人一般的話語說完,那豈是還有聯盟的可能性?
而且...
歷史果然沒有改變啊!
前腳杖打糜芳、傅士仁,下一步就讓他們鎮守江陵、公安此等要地。
又讓平時看不慣的潘濬鎮守荊州後方。
如今更是盡起大軍,前往攻伐襄陽。
也不知道二爺是狂傲,還是蠢笨!
“江東那邊,可有派來使者?”
如今這個時代,有他劉禪這個變數在裡面,已經是大不一樣了。
武陵有數萬無當飛軍,威脅江東。
如今他更是率領四千精銳士卒前來支援荊州。
若孫權想要取江東,那在他沒到江陵之前,將是江東最後的機會!
“先前諸葛瑾曾來拜見漢壽亭侯,待漢壽亭侯領兵出征之後,江東虞翻私入公安,密會士仁,亦有使者徐詳前往江陵,密會糜芳。”
虞翻徐詳?
劉禪眉頭緊皺。
“那江陵城與公安城中可有異樣?糜芳、士仁可有將使者之事上報?”
“並無!”
危!
現在還沒有到八月份,孫權便已經要謀劃荊州之地了。
比之原歷史來說,足足提前了近兩個月。
看來他這個蝴蝶翅膀,還真改變了不少歷史。
“如今荊州有傾覆之危,必得先保江陵、公安不失!”
劉禪起身,對著船艙外的人喊道:“糜暘何在?”
“臣在。”
早早候在艙外的糜暘領命而來。
“這是荊州如今的情況,你且觀之。”
片刻,看完情報的糜暘面色痛苦,他當即跪伏在劉禪腳下,說道:“殿下,我父親忠心耿耿,必無二心,此番未將使者之事上報,必有隱情!萬望殿下明鑑!”
隱情?
現在誰人會相信糜芳會反?
皇親國戚,又受劉備信重。
但歷史有時候是不合邏輯的。
劉禪上前將糜暘攙扶起來,他目光鄭重的盯著糜暘,說道:“你父是否忠心,我說了不算,伱說了亦是不算,江陵若能保住,你父自然忠心,若是保不住...”
劉禪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了。
到了如今,糜暘哪裡還不明白。
“還請殿下讓我做先鋒,我親乘舟船,為殿下守下江陵!”
“好!”
此番江陵城中,是什麼情況,便是他劉禪也不清楚。
貿然進城,說不定給立功心切的糜芳綁了送給孫權。
到時候,他劉禪便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糜芳之忠,我心信之,兄之才幹,禪亦深知,如今是你糜家存亡之際,又何嘗不是你糜暘揚名立萬之時?”
劉禪從關銀屏手上接過熱酒,將其遞到糜暘身前。
“滿飲此杯!”
糜暘心中感動,他接過酒杯,雙膝重新跪地。
“殿下放心,有我糜暘在,定不教江東鼠輩奸計得逞!”
言罷,他一口將熱酒飲下,摔杯而起,率本部兵卒,乘舟船星夜趕至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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