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只有蕭梅梅想說什麼,卻又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蕭父諷刺地看著自己的妻子“人家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在那裡照顧他?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蕭梅梅小聲開口“就是,本來就不是顏姐姐的錯。
蕭永成勇胳膊肘搗了她一下,“就你多嘴!”
昨天蕭母裝病鬧著要回來,並沒有聽到顏父他們商量讓顏二哥陪床的事情。
所以,在蕭母的心裡,顏小顏跟蕭永寒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既然是媳婦,那照顧自己的男人還不是天經地義嗎?
蕭父念在大年初一的份上,忍著怒火和失望,顏小顏罵的沒錯,他們家確實是太自以為是了。
“蕭家的,過年好啊!”
他們家剛吃完早飯,就有幾個鄰居過來給拜年。
蕭母看起來精神極了,多少年了,他們家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這麼多人過來拜年,讓她隱約想起了以前家裡前呼後擁的日子。
“過年好,快請進,”
那幾位鄰居先是寒暄了幾句,無非就是感嘆他們蕭家的日子終於有了盼頭,不用再擔驚受怕。
然後大家又把蕭永寒誇獎了一頓,順其自然地又問起了他如今的情況以及他跟顏小顏的關係。
蕭母被誇的有些飄,洋洋得意
“這小年輕的處個物件吵嘴還不是經常的事?今天好,明天鬧的。平白讓大家看了笑話。
這不上一秒還哭著鬧著分開,現在兩人就膩歪得跟一個人似的。
看著小寒進了醫院,顏丫頭哭天抹淚地去陪床了。
這大過年的,兩人就跟小孩子一樣鬧騰。”
那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睛裡的八卦全然沒有壓下去,
“我說蕭家的,他們兩個到底是咋回事?以前保密工作做的怪好來。”
蕭母看著大家都看向自己,虛榮心和存在感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這不是他們是初中同學嗎?以前就都有意思。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孩子不說咱也不好細問,
要不是前段時間小寒為了配合國家找那個地方,兩人鬧了彆扭我和老蕭還矇在鼓裡呢?”
大家又揪著不放,一會問他們什麼時候訂婚,準備了多少彩禮,一會又提起張明誠的奶奶曾經說過的彩禮。
一一都被蕭母含糊其辭過去。
這樣迎來送往的幾波人以後,蕭母已經自動把顏小顏劃為自家的兒媳婦,完全忘了答應過不會說出去的事情。
“蕭家的,不得了了,快過來,我跟你說個事情。”第一批裡面的一個老太太踩著小腳哆哆嗦嗦又走了回來。
蕭母看她的樣子不像作假,以為她有什麼八卦跟自己分享。
“蕭家的,顏家那個丫頭你們是沒法娶了,你不是說她陪你家小寒在醫院嗎?”
蕭母振振有詞,“大娘,可不敢這麼說,我就是再不喜歡也沒用,架不住小寒就認準了她啊!”
“你說說你,一個當娘還拿捏不住自己的兒子,他就是再稀罕那個丫頭,也不能上趕著跟人搶女人吧!”
蕭母臉色耷拉下來,“大娘,你什麼意思?大過年的說這些沒品的話。”
那個大娘像看傻子一樣看她,怪聲怪調地說道
“沒品?
顏家那京都的姑爺都上門了,帶來的東西比縣裡供銷社的都全,
兩人就跟那剛結婚的小夫妻一樣,歡天喜地得去顏老頭家拜年了。
顏家那丫頭打扮的喲,比那畫裡的還要美上三分,穿著老婆子我見都沒見過的衣服……”
還沒等她說完,蕭母就臉色發青,氣的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