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也真是服了。
許閒現在真是無敵了,一個縣男連抄沒家產的事情都替刑部幹了。
最關鍵的是,張坤這罪過都不一定到那個級別啊。
不過許閒已經開口。
唐霄和趙福生兩人也不再反駁。
隨後一車車的糧食和金銀珠寶,全都是清風縣運去。
許閒看著今日收穫不錯,這心情也好了不少。
縣令錢泰實在看不過去了,走到許閒面前直言道:“許公子,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你本就沒有資格攻打張府,更沒有資格抄沒他的家產,你這樣做跟強盜有什麼區別?!你是不是太不將律法放在眼中了。”
錢泰原本真不想說。
但他實在沒想到,許閒竟然會這般猖狂。
張坤固然有錯,但如今跟許閒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你懂什麼?”
許閒瞪了錢泰一眼,“虧你還是靈石縣縣令,這麼多年張坤仗著他姐夫是侯爵,魚肉百姓、橫行鄉里、巧取豪奪,你這個縣令會不知道?本公子這是替天行道!”
錢泰直言道:“我是縣令,但有證據張坤就有罪,沒證據張坤就沒罪,我只能看證據說話,況且即便許公子你有證據,你也沒有執法權!”
其實錢泰知道許閒是對的。
雖然張坤在這件事上罪不至死。
但他這麼多年確實經常欺壓百姓,強取豪奪。
但張坤有靠山,錢泰根本就找不到證據。
畢竟誰也不敢像許閒一般,無所畏懼,橫衝直撞。
“那不用你管。”
許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有沒有執法權,不是你錢泰說了算的。”
說著,他看向趙福生,“將張坤給我押來,一會將他帶回清風縣斬首示眾,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欺負我清風縣百姓是什麼下場!”
話音剛落。
一名甲士從遠處而來,“不好了許公子,景王帶領巡防營的人衝來了!”
趙福生和唐霄兩人皆是大驚,“誰!景王來了!?”
許閒眉頭緊皺,沉聲道:“這廝真是陰魂不散啊!”
“哈哈哈!”
張坤聽著大笑,“許閒!這次我看你怎麼辦!景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閒揮了揮手,“所有人撤到張府之內,準備禦敵,即便是景王來了你們也不用怕,一切由本公子負責!”
許閒根本就不怕。
因為景王來了,那他姐夫就不遠了。
他這次若是成功制裁張府,並且讓景王受到責罰。
那今後上京城就再無人敢惹他許閒了。
隨後許閒帶領甲士撤到了張府大院內。
府前的馬車瘋狂向南狂奔而去。
景王的目標是許閒,所以他肯定不會去追這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