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來的護衛,都是從戰場之上下來的老兵。
青雲幫幫眾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一個照面便被衝的猶如一片散沙。
周圍百姓,勞工,災民,甚至是巡防營和商會的人見此一幕,皆是瞠目結舌。
“這究竟是哪家公子,竟然如此囂張,光天化日便來碼頭之上搶地盤。”
“你沒聽到啊,坐著那人乃太子妻弟許閒,聽說他是上京城第一紈絝。”
“啊?那若是今後他掌管碼頭,我們不是一樣沒有好日子過。”
“真是太囂張了,巡防營的人都不敢管。”
.......
周圍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
趙靖宇看著被捶躺一片的幫眾人都懵了。
他沒想到許閒竟真敢動手。
他就真的敢如此肆無忌憚,如此無法無天嗎?
趙靖宇正想著。
趙福生已經衝到他面前,手中鐵春秋狠狠向他拍了過來,“給爺死!”
“砰!”
趙靖宇只覺大腦轟鳴,鮮血順著額頭滴淌而下,“啊!欺人太甚了你們!!!”
碼頭之上此刻是混亂一片。
與此同時。
一名護衛跑到許閒身前,低聲道:“許公子,景王帶領五百巡防營甲士,正向碼頭而來。”
許閒眉頭緊皺,沉聲道:“景王來了?他孃的肯定是公報私仇來了!”
說著,他急忙起身,“唐霄!趙福生!都別打了,來了個硬茬!”
唐霄和趙福生兩人急忙跑了過來,“誰啊許哥。”
許閒面色低垂,“景王帶了五百巡防營來了。”
“景王?”
趙福生心下駭然,“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跑吧!”
唐霄點頭如搗蒜,“景王記仇著呢,俺們趕緊跑吧!”
許閒眉頭深鎖,“不行!我們若是跑了,他們將碼頭清理一遍,將災民全都送走,此事鬧到陛下面前我們沒有證據也說不清,毆打巡防營,毆打青雲商會,強搶碼頭生意,我們非要被關進大獄不可!”
趙福生面色陰沉,“那怎麼辦啊?”
許閒拿起地上鐵棍,“你們怕不怕?”
唐霄瞬間挺起胸膛,“什麼話,死都不怕!”
趙福生咬了咬牙,“我們聽許哥的!”
“好!”
許閒眉頭深鎖,面色陰沉,“那我們就跟他幹!將事情鬧大,反正此事陛下知道,我們至少不會受到責罰,今日我們必須死守碼頭,然後你們派人繞路去上京城找我姐夫求援!今日我們只要能頂住,那就是海闊天空!”
唐霄和趙福生兩人沒有任何猶豫,應聲道:“跟他幹!”
隨後許閒三人帶領一百護衛向碼頭外而去。
今日即便是景王,許閒也照捶不誤。
......
皇宮。
御書房。
衛鴻儒在一旁批閱奏摺。
蘇雲章坐在木椅上,不斷盤算著,“這一個碼頭一年怎麼不得給朕賺二十萬兩白銀?若是......”
話音未落。
齊王從御書房外衝了進來,臉上滿是焦急,“爹!大事不好了爹!”
蘇雲章一滯,不解的看向齊王,“怎麼了老三?何事如此驚慌?”
齊王急忙跑到桌案前,“爹!今日許閒,唐霄和趙福生三個紈絝帶人去碼頭鬧事,還將巡防營的人給打了!”
蘇雲章並未焦急,淡淡道:“三個紈絝而已,仔細核查原因就是,若是無端惹事生非就將他們抓了便是。”
齊王聽著心中一驚,但臉上沒有變化,“爹!這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