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蘇雲章也十分輕鬆。
他幾乎連早朝都不去了,眼不見為淨。
皇宮。
御書房。
蘇雲章靠在木椅上眉頭緊皺,眼看著就要過年了。
景王這軍費還沒湊多少,這令蘇雲章十分不高興。
衛鴻儒正在一旁批閱奏摺,怨氣十足,“陛下,您說您讓景王監國也就算了,不讓太子參與朝政也就算了,您......您總得讓太子幫老臣批閱奏摺吧?您當甩手掌櫃,景王也當甩手掌櫃,合著就累老臣一個人?老臣這把老骨頭可禁不起你們父子這麼折騰啊!”
蘇雲章聞言,眉頭緊皺,“廢話!太子將朕錢給花了,朕還讓他批閱奏摺,那還是懲治他嗎?這奏摺朕能讓他碰嗎?不就是讓你多批閱幾本奏摺嗎?看看你那牢騷滿腹的模樣!”
衛鴻儒據理力爭,指向面前堆積如小山般的奏摺,不悅道:“陛下,您睜眼看看,這是幾本奏摺嗎?這都快將老臣給淹了,不然您將太子府詹事司馬南辰放出來,幫老臣批閱奏摺吧,那廝處理政務是一把好手。”
蘇雲章搖頭,“朕即便將他放出來,他也不肯幫你,到時候朕生氣再將他砍了犯不上,你再堅持兩日,朕給你物色物色人選。”
衛鴻儒無奈,只得點頭。
與此同時。
景王從御書房外走了進來,臉上滿是笑容,“爹,我來了。”
他監國這些天,蘇雲章不參與,蘇禹不在,他可謂是威風八面,精神抖擻。
景王感覺監國也實在太過癮了,權力這東西真是讓人迷醉。
蘇雲章上下打量著景王,眉頭緊皺,“景王爺,蟒袍披在身上挺威風吧?”
見蘇雲章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
景王瞬間立正站好,“兒臣不忘父皇教誨,兢兢業業,不敢荒廢政務。”
“不敢荒廢政務?”
蘇雲章指向一旁堆積如小山一般的奏摺,“你看看,你看看你將鴻儒給累的,他多大歲數了你不知道嗎?這些奏摺你全都扔給他一個批?你這個監國王爺究竟是怎麼當的!?”
景王急忙辯解道:“爹,我這不是想著年前將軍費給籌措齊了嗎?所以政務上就耽擱了,您放心,這幾日兒臣就算不睡覺,也將奏摺全都批閱完了。”
“籌備軍費去了?”
蘇雲章眉梢微揚,問道:“那軍費你籌措到多少了?”
景王面帶尷尬,“五......五萬兩白銀.....”
“哈哈哈......”
蘇雲章聞言,不由笑出了聲,“五萬兩白銀,真是好一個五萬兩白銀啊!軍費缺口一百萬兩白銀,這都快過去半個月時間了,你就給朕籌措到五萬兩?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朕的!?你就這麼監國的嗎?!你是在騙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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