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儀鸞北司儀鸞衛的!今兒爺燒了你們儀鸞南司你信不信?!讓你們新任鎮司使給爺滾出來!”
靳童十分無奈,“齊王爺,您真要見他?”
齊王眉頭緊皺,“怎麼?你別告訴我是皇上!”
靳童搖搖頭,“還真不是。”
齊王聞言,冷哼道:“那還是有旨意?”
靳童再搖頭,“沒有。”
“那本王何懼之有!?”
齊王瞪大的眼眸如銅鈴,“去!將新任鎮司使給本王叫出來!”
靳童道:“齊王爺,您若是想見他您還是自己進去吧。”
說著,他掃視他身後一眾儀鸞北司儀鸞衛,沉聲道:“但是儀鸞南司重地,他們不能進去!”
廉鈺軒聞言,瞬間衝上前來,沉聲道:“靳童,你什麼意思?!”
齊王眼眸微凝,垂眸道:“本王若是拒絕呢?”
靳童淡淡道:“王爺,儀鸞北司鎮司使帶領儀鸞衛,擅闖儀鸞南司,即便我們不阻攔,這罪過您擔待的起嗎?陛下的底線,您還不知道嗎?我們都是奉命辦事,您何必為難我們?”
齊王聞言冷哼,將手中繡春刀扔給廉鈺軒,“你們在外等著,本王進去看看,看看是誰這麼大譜!”
他到現在都還沒想通,儀鸞南司新任鎮司使究竟是誰,為何有如此之大的派頭。
“王爺。”
廉鈺軒面噙擔憂,“至少讓卑職陪您進去。”
“不用!”
齊王面無波瀾,無懼無畏,“這裡是上京城,爺是齊王!誰他孃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裡動本王?!”
話落。
齊王拂袖,直奔儀鸞南司官署裡面而去。
廉鈺軒將繡春刀握在手中,沉聲道:“都將刀給我握緊了,但凡裡面出現任何聲音,就都給我們殺進去!”
儀鸞北司一眾儀鸞衛,高呼道:“齊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靳童不為所動,雙臂環抱,靠在官署木門前,靜靜的看著廉鈺軒。
與此同時。
齊王已經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儀鸞南司官署前堂。
堂內除了一個背對著他,身著黃色二品飛魚服的許閒,再無他人。
儀鸞司飛魚服也是有等級限制的,鎮司使是黃色飛魚服,提司是銀色飛魚服,千戶是紅色飛魚服,百戶是白色飛魚服,總旗、小旗和普通儀鸞衛是黑色飛魚服。
整個儀鸞司系統中,黃色飛魚服一共就一件,那就是齊王身上這件。
可是如今楚國出現了第二件黃色飛魚服,那就是齊王面前許閒的身上。
“狂妄!”
齊王看著許閒身上的黃色飛魚服,便氣不打一處來,這可是他齊王爺的專屬飛魚服,如今竟不是他唯一專屬於限定了,令他十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