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建明算得上是朱建榮的馬前卒,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也都是他去做,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雖然他沒有向朱建榮透露半點資訊,但他相信對方應該能從自己的話裡猜出一些什麼。
“這倒也是,夏立誠的突然出現,直接讓朱局那麼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而且上任第一天,就想搞事情,真不把我們這些老人放在眼裡。”
李建平一臉恨意的說道。
冷笑了兩聲,金建明開口說道:
“放心吧,只要今晚的事情順利進行,估摸著他也沒什麼機會待在衛生局了,即便是有人保住了他,也只能任由咱們擺佈,到時候局裡不還是朱局說了算。”
兩人此刻已經開始在暢想著夏立誠今晚中招後的情況,顯然金建明對於自己的安排很有信心。
另一邊,車子很快便來到了夏立誠的住處,之前坐在其身旁的女人,此刻先一步下了車,隨後幫著將夏立誠這一側的車門開啟。
此時的夏立誠較之剛上車的時候,狀態更差了一些,坐在車上的時候,他一直掐自己的大腿,以讓自己能夠保持清醒,沒有昏睡過去。
如今下了車,加之那個女人又靠近了自己一點,這讓夏立誠昏昏欲睡的感覺更加強烈。
此時,夏立誠也已經意識到這兩個人女人身上所用的香水有問題,於是他刻意的和對方保持了一定距離,道:
“我到地方了,今天晚上麻煩你們了。”
說完這番話,夏立誠轉身便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先行下車的那名女子顯然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夏立誠,主動走上前,道:
“夏局長,我們還是送你進去吧,看你這狀態我們還真有點不放心。”
夏立誠甩開了對方準備上前攙扶自己的手,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
“不用了,你們可以回去了,如果你們擔心金局他們怪罪,我可以當著你們的面給他打個電話。”
這兩個女人太過於古怪,夏立誠可不敢冒然的讓這兩個人走進自己的屋內,要不到時候他就是長了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而此刻,負責開車的那個女人,也從車上走了下來,笑著說道:
“夏局長,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今晚如果不能將你送進屋,我們可是要丟掉飯碗的。”
說完話的女人,也不顧夏立誠的阻止,直接走上前挽著夏立誠的胳膊。
另一個女人見狀也走上前去,挽著夏立誠的另一條胳膊,道:
“夏局,你住哪一間,我們送你上去。”
此時的夏立誠狀態實在太差了,一左一右被兩人攙扶著,即便他想掙扎,也沒了那個力氣。
酒精的刺激,加上香水味的誘惑,夏立誠已經漸漸的有些迷失,任由兩人攙扶著自己,往他的住處走去。
夏立誠勉強掏出鑰匙開啟了房門,走進屋子之後,他便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隨後整個人一骨碌倒在了沙發上。
因為慣性,原本一左一右攙扶著夏立誠的兩個女人,也跟著一起倒在了沙發上,本就不大的空間,三個人擠在一起,氣氛瞬間就變得有些曖昧。
夏立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讓自己儘可能的清醒一些,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睡過去。
“好了,我已經到家了,現在你們可以放心離開了。”
開車的那個女人此刻卻突然做出了一個讓夏立誠驚掉下巴的舉動,只見女人此刻褪去了身上的外套,隨後慢慢的向夏立誠靠近,眼神也充滿了誘惑。
夏立誠並不想與這兩人糾纏,而他現在的狀態,又不能一次性將兩人從屋子裡趕出去,而且他此刻也大概猜到了兩人想要做什麼。
看來這兩個女人就是衛生局那幫人送給自己的驚喜,從今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