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司機師傅們的工作。”
“阮副書記,你多慮了!”
孟若兮一臉正色,“我只要五分鐘就夠了,絕不會耽誤他們工作的。”
夏立誠壓根沒理睬他,徑自向停著的貨車走去。
阮化文面露慌亂之色,抬眼看向阮華君。
阮華君的臉色陰沉似水,挪了挪嘴,示意他去阻止夏立誠。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孟若兮採訪孫三寶,阮化文稍加威脅,他絕不敢說出實情。
夏立誠如果招呼七八十來個司機過來,別說阮化文,就算阮華君親自出手,也壓制不住。
阮化文見到阮華君的眼色後,不敢怠慢,快步向前攆去。
夏立誠伸手剛要拉開一輛貨車的車門,阮化文猛的竄上前去,嘭的一聲,將車門關上。
“阮副書記,你這是什麼意思?”
夏立誠一臉陰沉的問。
阮化文抬眼逼視對方,沉聲道:
“夏鄉長,這事關係到我們東河鄉的形象,你作為常務副鄉長,不得亂來!”
“阮 副書記,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夏立誠面露不屑之色,“省臺記者採訪貨車司機,怎麼就影響鄉里的形象了?”
阮化文有意上前一步,探過頭,在夏立誠的耳邊,低聲說:
“東河大道是鄉里貸款修的,為了償還銀行貸款,在二道坎設了個收費站。”
“這事若被省臺記者爆出來,你說,會不會影響鄉里的形象?”
夏立誠瞥了他一眼,沉聲問:
“阮副書記,這麼說,他們確實向貨車司機收取了過路費?”
夏立誠絕不給阮化文含糊其辭的機會,直接將話挑明。
阮化文面露無奈之色,沉聲道:
“沒錯,確實收了。”
“今天由於省臺記者來訪,才沒收的。”
“誰知偏偏一輛車壞了,將路給堵了,否則,什麼事也不會有。”
夏立誠看著一臉鬱悶的阮化文,心中暗想:
“你若知道,那輛壞掉的貨車是我安排的,不知會作何感想?”
想到這,夏立誠伸手將阮化文摁在車門上的手扒開,猛的拉開車門,沉聲道:
“司機師傅,請下車!”
“我是常務副鄉長夏立誠,找你瞭解點情況。”
貨車司機不明就裡,聽到這話後,連忙從車上下來。
阮化文見此狀況,徹底怒了,低聲喝問:
“姓夏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麼做,將對鄉里的形象造成極大影響,你要承擔所有責任。”
“沒問題,不管多大責任,我都承擔,與阮副書記毫無關係。”夏立誠針鋒相對,冷聲道,“你若繼續阻止,我就請省臺記者過來拍攝了。”
阮化文聽到這話,憤怒至極,沉聲道:
“姓夏的,你膽大妄為,書記一定會收拾你的。”
夏立誠對他的威脅嗤之以鼻,快步向前,招呼其他貨車司機下車接受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