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唐書記,我們調查組保證完成任務,絕不讓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問題的人。”
方通瑞站直了身體,面色嚴肅的說道。
這些天阮化文一直嘗試著打聽調查組那邊的訊息,可是卻一無所獲,這會正坐在辦公室愁眉苦臉。
從二哥阮華君的態度不難看出,這次阮秋明算是徹底栽了,但自己身上也不乾淨,一旦阮秋明在裡面管不住嘴,那自己也會跟著栽秧。
正想著的時候,縣委書記阮華君卻在此時走了進來,道:
“我說怎麼這兩天在縣委大樓裡面聽不到你聲音了,原來是在辦公室躲清閒。”
長嘆了一口氣,阮化文一臉疲憊的說道:
“阮書記,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秋明的事情到現在調查組那邊一點音訊都沒有,我心裡快急死了。”
見對方情緒有些消極,阮華君低聲說道:
“秋明畢竟是我的三弟,他出事我也很擔心,但現如今調查組那邊連大哥都沒有辦法打聽到訊息,咱們想再多也無濟於事。”
“我怎麼能不擔心呢,阮家村這些年的很多事情,我都有參與,這一點你是知道的,我擔心……”
阮化文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寬慰而有絲毫的變化,相反他心裡的那種不安更加的濃烈。
沒等對方開口,阮化文接著說道:
“阮書記,你說秋明他們將事情攬下來,調查組那邊會就此收手嗎?”
明白對方擔心的是什麼,阮華君上前在其肩膀上拍了拍,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想再多也無濟於事,你如果實在擔心,帶著老婆孩子這段時間出去放鬆放鬆。”
儘管對方並未透露任何訊息,但阮化文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如果阮華君不是收到了什麼風聲,此時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要知道阮家村無論是在東河,還是在整個雲都,那可都是不一般的存在,所以這麼多年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想要動到阮家人幾乎不太可能。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阮化文在聽到對方這番話之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心生疑惑的問道:
“阮書記,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擺了擺手,阮華君笑著說道:
“你覺得我如果收到什麼風聲,會不告訴你嗎?我只是覺得你這段時間的壓力有些大,狀態很不對勁,不要忘了,阮家村的事情只是一個開始。”
“你的意思是收拾夏立誠和李萬年?”
阮化文面色緊張的問道。
東河鄉原先的確是他們阮家人說了算,可自從夏立誠上任後這短短的時間,一切似乎都發生了改變。
就連向來不怎麼說話的李萬年,都開始明著暗著的和阮家作對,另外那些原先忌憚阮家的人,也在一定程度上開始有所傾斜。
“東河鄉只能由我們阮家人說了算,誰來了也不行,不管夏立誠的背後站著誰,都別妄想著去改變這一切。”
說這話的時候,阮華君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鄉黨委書記所不應該出現的狠色。
聽到這番話的阮化文,臉上同樣也露出了一絲狠色,道:
“這個夏立誠確實要收拾,造成今天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就是他,阮書記,你說接下來需要我做什麼。”
“這段時間先稍微消停一點,畢竟調查組還在東河鄉,這個新來的縣委書記似乎對咱們阮家也不感冒。”
阮華君到底是鄉黨委書記,城府明顯要比對方更深一些。
“那我就先按你說的辦,這段時間出去放鬆放鬆。”
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阮化文接受了對方剛剛提出的建議。
“行了,我不打擾你了,沙場那堆爛攤子還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