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還不得爬到我們頭上拉屎拉尿。”
阮秋明怒火中燒,在阮驍勇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向書記辦公室走去。
阮東見二人過來後,連忙快步迎上去,伸手攙扶住阮秋明:
“三叔,怎麼回事,摔著了?”
雖說鄉黨委書記、鄉長不得配備秘書,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就拿阮東來說,他雖是阮華君的秘書,但身份卻是鄉黨政辦工作人員。
如此一來,誰也查不出問題。
“別提了,姓夏的那小子打的?”
阮驍勇一臉鬱悶的說。
“什麼,夏鄉長竟敢打三叔?我這就找人去收拾他!”
阮東滿臉怒色,“勇叔,你也被他打……打了?”
“沒錯,那小子有兩下子,你別輕舉妄動。”
阮驍勇沉聲說,“等我們向書記彙報完再說!”
阮東聽到這話,不敢怠慢,攙扶著阮秋明,向書記辦公室走去。
“老闆,三叔和勇叔來了!”
阮東推開門,出聲道。
阮華君在會上被夏立誠氣的不輕,讓阮化文代替他送縣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黃濟青離開。
他正坐在老闆椅上生悶氣,見到阮東攙扶著阮秋明走進來,滿臉驚詫:
“老三,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在鄉黨委政府大院裡還能摔著?”
“二哥,你誤會了,我的傷不是摔的!”阮秋明一臉鬱悶道。
“不是摔的?”
阮華君臉上的驚詫之色更甚了,“你別告訴我,被人打的?”
“書記,您說的一點沒錯。”
阮驍勇出聲道,“姓夏的太張揚,竟連您的面子都不給,我和明哥氣不過,就去找他理論。誰知他不但是練家子,而且功夫了得,三拳兩腳就將我們倆給打趴下了。”
阮華君知道阮秋明和阮驍勇手底下有兩下子,聽到這話,急聲問:
“驍勇,你是說,你們倆聯手,都不是姓夏的對手?”
“一點沒錯,書記!”
阮驍勇應聲作答,“我和明哥一起出手,姓夏的只用一招,就將我們放趴下了。”
阮華君聽到這話,臉色陰沉似水:
“我雖對姓夏的非常重視,但看來還是小瞧他了。”
“老大真是老糊塗了,怎麼能讓這傢伙到東河來呢?”
阮秋明眉頭緊蹙,沉聲道:
“二哥,事已至此,再怎麼抱怨,也沒用。”
“我們現在得商量一個應對之策,阮成他們可還待在派出所裡呢!”
“就算扈廣仁不敢虧待他們,我們老阮家可丟不起這人!”
阮華君略作思索,出聲說:
“這事簡單!”
“驍勇,明天你去一趟醫院,和那兩個貨車司機好好聊聊,給點錢,讓他們別亂說。”
“二哥,我親自去找他們談,不用花一分錢。”阮驍勇自信滿滿。
“不行,姓夏的正盯著這事呢!”
阮華君冷聲道,“我們不能給他留任何把柄。”
阮驍勇無奈,只得點頭稱是。
“二哥,這麼做,雖能解決這事,但不擺平姓夏的,始終是個麻煩。”
阮秋明滿臉怒色。
“明天,我親自找姓夏的聊聊。”
阮華君沉聲道,“他要是聽話最好,如果不識抬舉,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