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夏立誠直接被送進了搶救室,兩人過來並未見到他受傷的情況。
“扈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鄉長怎麼會突然遇襲,而且還傷的這麼嚴重?”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夏鄉長之前突然給我打了電話,但卻沒有說話,我是聽到裡面的對話,才知道了他出事,之後便趕緊帶人過去了。”
扈廣仁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他有些慶幸自己反應得足夠快,否則今晚的天可能真的就要被捅破了。
可即便如此,夏立誠的傷勢到底如何,現在沒有人清楚,從現場當時的情況來看,屬實比較嚴重。
李萬年雙眼狠狠地瞪著對方,怒聲說道:
“扈所長,東河鄉的治安狀況現在這麼差嗎?你這個所長是怎麼當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阮華君,此刻則是開口勸慰道:
“李鄉長,咱們東河鄉的治安狀況怎麼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扈所長也不願意看到今晚的事情發生,現在只有等夏鄉長出來之後,才知道怎麼回事。”
扈廣仁沒想到對方這個時候會替自己說話,但他卻並沒有領情,而是直接說道:
“阮書記,李鄉長,夏鄉長拼命留下了一名嫌犯,已經被帶回了派出所,另外幾名逃走的嫌犯我們正在追捕。”
“什麼,還有人逃走了,今晚一共幾個人襲擊夏鄉長?”
李萬年怎麼也沒想到情況遠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嚴重。
“目前掌握的應該是五個人,事發路段因為比較偏僻,不過夏鄉長昏迷前,隱約的說了一下。”
扈廣仁只能如實的說道。
聽到這話,李萬年的臉色更加的嚴肅,道:
“扈所長,這件事明顯是有預謀,性質非常惡劣,不管涉及到什麼,你們派出所的調查結果必須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在東河鄉,有這個膽量做出這個事情的屈指可數,甚至可以說只有阮家。
李萬年的話並沒有說明,但意思卻已經非常的明顯,而且針對性也非常的強。
一旁站著的阮華君此刻又怎麼可能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頓時就顯得有些不高興,道:
“扈所長,剛才李鄉長說的沒錯,這件事的性質非常惡劣,但有一點我要糾正一下,你們的調查結果要向鄉里彙報。”
扈廣仁怎麼會不明白這兩人各自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他的心裡其實也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在沒有掌握確鑿的證據之前,他自然是不會輕易的開口。
“二位領導請放心,我們一定會認真調查此事,三天時間,如果查不出結果,我這個所長主動辭職。”
儘管和夏立誠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扈廣仁對其卻有著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對方出事,他的心裡其實也是非常的不好受。
從夏立誠到任東河鄉這短短的時間內,他這個以前從來沒有什麼話語權的派出所長,又重新站了起來。
這次的事情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扈廣仁也心知肚明,一旦夏立誠被離開,那他這個所長估計也沒有繼續擔任下去的可能。
李萬年站在搶救室外面一臉的焦急,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護士,迫不及待的上前問道:
“護士,裡面的人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還在搶救,請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
如果換做是以前,或許護士還不至於這般態度,這也說明裡面的情況並沒有那麼樂觀。
李萬年雖然想要動怒,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再追著護士去問夏立誠的情況,而是獨自走到了一旁的角落。
從剛剛護士的態度,李萬年能夠感覺得到情況的不樂觀,誰也無法預料是否會發生他們不敢想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