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鄉長,讓阮家沙場停工整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整個東河的在建的專案都要停工,甚至連雲都那邊也會受到影響,這個後果你能承擔嗎?”
剛剛還非常客套的阮恆福,這會也不再偽裝,很是囂張的說道。
他也沒有去接對方遞來的那幾張紙,這上面寫了什麼,他也知道個大概,但這並不能成為讓沙場停工的理由。
況且這沙場對於阮家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們比誰都清楚,可以接受整改,但卻絕不接受停工。
說話的同時,阮恆福已經給下面人遞去了一個眼神,很快那些已經有些情緒的司機,便得到了這個訊息,將夏立誠給圍了起來。
“夏鄉長,沙場不能停啊,否則我們這麼多人的飯碗就砸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曹榮海,此刻充當起了豬隊友的角色,上前和司機對峙著,道:
“沙場存在非常嚴重的安全隱患,一旦出事,那將無法挽回,我們這麼做也是為大家考慮,請你們全都散開,否則我們就報警。”
本來這些司機的情緒就已經非常激動,曹榮海的這番話更是猶如一顆深水炸彈,點燃了炸裂的導火索。
意識到事態不對勁,夏立誠趕忙將這個豬隊友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隨後大聲說道:
“大家先不要激動,聽我說幾句。”
在場的這些司機,有些認識夏立誠,知道他是常務副鄉長,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非常的激動。
“東河鄉不是隻有一個阮家沙場,況且讓這裡停工,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你們不能光想著掙錢。”
夏立誠還是儘可能的去勸說這些人,他知道這些人也不容易。
“其他沙場根本就沒活,我們去拉什麼,況且這裡我們拉了這麼久,也沒見出什麼事,怎麼夏鄉長一來就說要出事,難不成你是故意針對阮家沙場?”
說話的是阮彪安排的,也是阮家自己的司機。
此話一出,那些司機的情緒一下子被點燃,吵吵著讓夏立誠給個說法。
眼見局勢越來越不可收拾,阮恆福這會倒是樂的清閒,而身後站著的曹榮海則是面色擔憂的湊上前,道:
“夏鄉長,這些司機都是一群莽夫,實在不行讓派出所的人過來吧,我怕一會真要鬧起來,咱們可能走不掉。”
夏立誠轉身瞪了一眼對方,隨即看著一旁的科員說道:
“按照這上面的內容,給阮家沙場下達停工整改通知單。”
見夏立誠並不為所動,阮恆福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狠色,給人群中的阮彪一個眼神,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將事情往大了鬧。
收到了族長的指令,阮彪的手下則是一把將科員推倒在地,其餘的司機見狀也都紛紛的上前。
形勢越發的危急,夏立誠站在那裡卻一點也不慌,只見他不緊不慢的將倒在地上的科員攙扶了起來,隨後看向了阮恆福,道:
“阮族長,能不能借你的辦公室用一用?”
以為對方是想著躲進辦公室裡,阮恆福倒也巴不得看到對方如此狼狽的樣子,到時候他也好和對方談判。
“沒問題,辦公室就在後面,夏鄉長你們直接過去就行,這些司機交給我們。”
阮恆福面帶笑意的說道。
“你去辦公室裡面,將通知單儘快的整理出來,然後交給我簽字。”
夏立誠在剛才那名科員的耳邊低聲說道。
儘管不明白對方這麼堅持的目的,但科員還是照著對方所說的話去做。
本以為這群人是要一起進辦公室,卻不曾想只見到了兩名科員過去,而夏立誠卻依舊留在了原地。
“夏鄉長,你不進去躲一躲,我擔心這些人採取更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