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阮秋生看了看時間,道:
“你既然抱病暫時離開東河鄉,那就先不要回去了,醫院那邊也去一趟,別讓人發現什麼端倪,另外鄉里的情況你也要跟蹤一下。”
阮華君點了點頭,道:
“鄉里那邊有阮成在那,真要有什麼情況,他肯定會給我打電話。”
對此,阮秋生並未多說什麼,起身便離開了咖啡店,縣裡如今對東河鄉所發生的事情也非常的關注。
唐松茂已經不止一次的在試探自己,而他的態度也非常明確,公事公辦,絕不能因為是阮家村的人,就有所顧慮。
東河鄉,在醫院養傷的夏立誠,也得知了派出所被阮家村人圍堵的訊息,而且鄉長李萬年也已經趕了過去。
夏立誠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稍有不慎,可能會讓問題更加的複雜。
躺在病床上的夏立誠再三猶豫,最終還是決定親自過去一趟,只不過他現在這種狀況,醫院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的讓他離開。
只是就這麼讓自己躺在這裡,夏立誠心裡也不可能安心,所以他假借上廁所的緣故,偷摸著離開了醫院。
“大家先安靜一下,我是東河鄉長李萬年,你們聚集在這裡,已經觸犯了法律,所以希望能夠保持足夠的冷靜,不要一錯再錯。”
來現場之前,李萬年就已經在和阮華君聯絡,只不過對方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所以他只能親自出面,試圖勸說這些人離開。
“我們不管那些,你們憑什麼抓了我們族長,我們懷疑這是你們對阮家村的蓄意報復。”
站在前面的幾個人嚷嚷著說道。
就在李萬年剛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一旁的扈廣仁此刻已經注意到了人群后面的夏立誠,隨即附在了李萬年耳邊,道:
“李鄉長,夏鄉長過來了。”
李萬年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一臉疑惑的看了過去,果真看到了略顯虛弱的夏立誠。
沒有著急去和阮家村的人對話,李萬年連忙穿過人群,來到了夏立誠的身邊,一臉關心的說道:
“夏鄉長,你身上的傷還沒好,怎麼還跑到這邊來了?”
“這不是聽說阮家村的人圍堵了派出所,我放心不下,所以趕過來看看情況。”
夏立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身上的幾處刀傷也還在癒合當中,說話也顯得有些虛弱。
在李萬年的攙扶之下,夏立誠此刻也來到了人群的前面,隨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面色嚴肅的說道:
“你們不是想要知道為什麼會抓捕阮恆福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我身上的傷,就是阮恆福所為。”
在場的這些人,並不知道夏立誠遇襲這件事,更不清楚這些就是阮恆福他們在背後指使。
聽了夏立誠的話之後,阮家村的那些人頓時就沉默了下來,他們雖然長期生活在村裡,但並不代表他們不懂法。
襲擊一名常務副鄉長,這罪名一旦坐實,那可不是小罪,警察既然能抓人,就說明他們手裡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你們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但我希望大家還是趕緊回去,不要被某些人的話衝昏了頭腦。”
夏立誠眼見自己的出現,以及剛剛的那番話,起到了很好的效果,繼續勸解道。
扈廣仁此刻也開口說道:
“夏鄉長剛才的話,大家也都聽到了,你們現在離開,我們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可如果你們還是執迷不悟,那我們只能依法辦事。”
剛剛還叫囂厲害的阮家村那些人,此刻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他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因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今聽到了事情的原委,有些人已經開始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