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華君心裡其實也想要讓夏立誠吃點苦頭,只不過礙於自己的身份,他並不會將這些話說出來。
猶豫了片刻,阮華君低聲說道:
“阮家村那邊的事情,你們找老族長商量商量,有他給你們拿主意,這樣也能讓人放心一點。”
阮華君沉聲說道。
“我知道怎麼做,叔!”
“村裡已經不少人已經蠢蠢欲動,早就想要讓夏立誠嚐點苦頭了。”
阮明福顯然不是一個善茬,而阮家村的人上次因為收費站的事情,對夏立誠更是一肚子怨氣。
如今夏立誠又讓阮家沙場停工整改,這更是點燃了他們心中的怒火。
另一邊,夏立誠和李萬年並沒有著急離開學校,尤其是夏立誠,始終覺得事故的發生沒有那麼簡單。
“夏鄉長,得讓專業的人過來對出事的腳手架進行檢查,調查組既然成立了,總不能成為擺設,這件事堅決不能草草了事。”
李萬年沉聲說道。
夏立誠眉頭緊鎖,前世的夏立誠雖然鬱鬱寡歡,但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的事情,他不相信這只是一起簡單的事故。
沉默了片刻,夏立誠低聲說道:
“李鄉長,關於這個阮氏建築,你瞭解多少?”
之前在阮家沙場的時候,夏立誠下令讓他們停工,便已經聽說了阮氏建築,而且也大概知道了他們在這個行業裡的壟斷。
“阮氏建築是這幾年剛剛興起的一家建築公司,算是阮家的另一項產業,而且這些年乾的是風生水起,東河鄉大大小小的專案,基本都被他們拿下。”
對夏立誠的答非所問,李萬年雖有疑惑,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夏立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
“看來這個阮家在雲都涉及的行業倒是不少,難怪今天我聽人說,阮家沙場一停工,雲都的大部分專案都要受影響。”
“夏鄉長,我擔心阮家村的人不會善罷甘休,你個人的安危還是要注意,千萬不能大意。”
作為在東河鄉幹了幾年的李萬年來說,他可是非常清楚阮家人的那些手段,夏立誠三番兩次的找他們麻煩,如果不做出點什麼事情來,阮家這個面子又怎麼能找回來。
上次省臺記者那件事,短時讓阮家村吃了暗虧,如今夏立誠先是強行停了阮家沙場,現在又盯上了阮氏建築,這算得上是一個極其危險的訊號。
“對了李鄉長,之前我們讓扈所長派人去將專案負責人控制起來,怎麼到現在也沒有個訊息,這裡面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夏立誠快速的轉移了話題,對方的提醒,他倒也沒有放在心上,說實話,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阮家村的人會無法無天到敢對自己下黑手。
正說著,夏立誠的電話在此刻響了起來,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正是他口中的派出所長扈廣仁。
“夏鄉長,你交待的事情沒有辦成,我的人過去了之後,發現那傢伙已經跑路了,他家裡人也不知道去了哪?”
扈廣仁深知事態的嚴重性,所以他此刻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說錯話。
或許是意識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夏立誠當即叮囑道:
“這件事鄉里已經向上面做了正式的彙報,你可以和縣公安局那邊聯絡一下,請求他們的協助,務必要將此人找到。”
扈廣仁輕嗯了一聲,隨即便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扈所長,幾名受傷學生的家長,以及那兩名已經去世的學生家長,也請你們派出所上門將人請到鄉黨委辦公室這邊。”
夏立誠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叮囑道。
結束了通話,李萬年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夏鄉長,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