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今天在場的人我已經讓人進行了統計,只要訊息洩露出去,他們一個都跑不掉,另外阮氏建築已經去和那兩家進行了接觸,相信很快就能擺平。”
阮華君胸有成竹的說道。
“阮書記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們要瞞著不上報?”
“那夏鄉長的意思呢?”
阮華君壓根就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似乎已經忘了關於私設收費站的事情。
夏立誠看著對方這副無恥的表情,冷笑著說道:
“阮書記,這可是重大事故,如果我們隱瞞不報,恐怕說不過去,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這個責任恐怕我們誰都揹負不起。”
冷哼了一聲,阮華君直接開口說道:
“你們只管做好自己就行了,其他事情就不用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阮書記,恐怕這個責任你承擔不起,省臺的記者沈若兮已經在來的路上,她會對這件事進行全程跟蹤報道。”
夏立誠知道想要勸說對方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所以他便搬出了殺手鐧。
已經知道了對方和沈若兮之間的關係,剛剛那番話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視,一旦省臺介入,那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到那個時候,無論是阮氏建築,還是阮華君本人,甚至連在雲都的阮秋生可能都會受到牽連。
阮華君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憤怒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隨即便站了起來,道:
“夏鄉長,你這是在胡鬧,知不知道一旦省臺曝光了這件事,對整個東河鄉意味著什麼?”
“阮書記是在擔心東河鄉,還是擔心自己的前途,亦或者是擔心阮氏建築受到更大的牽連?”
夏立誠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你,你,你……”
一連說了三個字,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阮華君這會已經明顯有些失態,因為對方的話戳中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阮書記,這是被我說中了,還是你壓根就知道事故的發生是怎麼回事,所以才會這般想要隱瞞?”
夏立誠面無表情的反問道。
“你作為東河鄉常務副鄉長,考慮的不是如何保住鄉里的名聲,卻只顧著自己逞能耍威風,你到底是何居心?”
“恐怕居心不良的是阮書記吧,要不為什麼你三番五次的想要隱瞞此事,如果你沒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就如實向上彙報此事。”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夏立誠也不再和對方客套,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阮華君知道自己如果再堅持下去,恐怕真的有可能如對方所說的那樣,相較於讓省臺曝光,他寧可選擇向上彙報此事。
畢竟縣裡還有一個阮秋明在那裡,阮華君相信對方為了保住阮氏建築,定然會將事情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
“既然夏鄉長執意要將事情向上彙報,我會給阮縣長打電話說明此事,不過我希望你最好不要讓事態進一步擴大,畢竟越級讓省臺曝光,這個責任你可擔待不起。”
見自己總算是說服了對方,夏立誠的心裡也長舒了一口氣,道:
“阮書記放心,我還不至於做出自掘墳墓的事情,不過你只和阮縣長彙報,恐怕有些不妥。”
“夏立誠,你不要得寸進尺,這件事鬧大了,咱們大家都沒有辦法收場。”
丟下這句話,阮華君沒好氣的走出了會議室。
重新坐回到車內,阮華君第一時間便撥通了縣長阮秋明的電話,道:
“大哥,出事了。”
“老二,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你好歹也是東河鄉的黨委書記,這般事態成何體統?”
接到電話的阮秋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