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還沒盯多久,其中一隻動物便是低頭了。在它低頭的時候,我看到了那標誌性的長角,就已經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來這裡的正是和我們打了好幾次交道的大角牛羚,它們來的這裡的目的和我們一樣也是來獲取鹽分。
而且像這一類偶蹄目食草動物比食肉動物更需要鹽分的攝取,所以它們可能會定期或者每天都來這裡補充一些日常所需的鹽分。
不過既然有食草動物定期來這裡,那掠食者自然是少不了,它們來這裡不一定是獲取鹽分,而是獲取食物。
幾分鐘以後我和但丁再次匯合,但丁把他看到的和我說了一下。
但丁爬的那棵樹位置比我的要好一些,遮擋視野的樹枝比較稀疏。他自然也看到了那些正在地面上舔舐著的大角牛羚。
不僅如此,他還看到了距離這些大角不遠處的下風口,至少有三種以上的猛獸盯上了這些大角牛羚。
可能由於忌憚大角牛羚的數量,所以一直等了不知道多久都沒能動手。
不過這些埋伏在暗處的掠食者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個威脅,大角牛羚它們可能不敢下手,但是餓急眼的野獸對付我們可就沒有那麼多的心理顧慮。
一般像這種動物獲取鹽分的過程應該不會持續太久,我想著要不還是在原地等一下,鹽這種物資動物不可能吃太多,吃夠以後它們應該就會離開。
我心裡這麼盤算著,和但丁回到族人那裡把這邊的情況和他們說了一下。
大家也同意等一等,反正現在時間還早,能避免衝突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我們在外圍開始漫長的等待,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託普都已經找了一處乾燥的地方開始睡覺。
這期間我和但丁每隔一段時間,會輪流去看看那些大角牛羚走了沒有。
可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大角牛羚一直都在附近徘徊,好像根本沒有離開的想法。
更有甚者,其中有幾隻大角牛羚可能是吃的太飽了,它們已經在原地把雜草壓實,然後躺在上面開始打盹。
其他的大角牛羚也都是有樣學樣的躺了下來,看著它們那一臉愜意的享受,我和但丁的血壓瞬間又飆升了幾個百分點。
這些傢伙實在太可惡了,吃了鹽還繼續霸佔這裡,你真以為這你家開的鹽場呢?
我們本著以和為貴,可是卻遇到了無賴。既然你不肯走,那我就過來。
我和但丁制定了一個計劃,決定要給這些無賴好好上一課,我問了下蘇蘇身上的鹽有沒有帶來。
蘇蘇點了點頭,隨即在草裙間的一個皮兜裡把我給她的小竹筒遞給我。
鹽這玩意一直以來都被蘇蘇當做最寶貴的東西 ,貼身帶在了身邊,這會倒是正好可以用的上。
我又從但丁手上要來一些,他之前自己做的那種尾翼帶棉花的吹箭。
但丁見此感到很好奇,於是開口問道,
“先生,你要我這吹箭做什麼,我的吹箭可沒有先生你的吹箭打的遠,稍微遠一點就沒有多少準頭了。”
我笑笑先不說話,手上已經把那些棉花往上擼了擼,把它們都擼到了快到達箭頭的位置。
然後又在之前的尾翼上裝了和自己吹箭筒匹配的尾翼,整個過程有些類似於對付海德尼上犬時的情景。
不過這一次我們要做不是麻醉它們,那樣只會讓食肉動物有機可乘,到時我們的局面就會變得更加被動。
食草動物的時間尚且不可控,要是讓肉食動物在這蹲下吃飽,它還捨得走麼?
捕獵本來就不容易,這些猛獸一般捕捉到獵物會把它們啃光才會離開,有吃不快的時間,它們更是會在原地待上一兩天。
直到所有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