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那隻巨大的巨鬣犬和一些土著在前面開路,婦女和孩子以及年長一些老者的被護在了隊伍中間。
後面則是大量的人拿著熒光棒在後面手握長矛警惕著四周的環境。
這一次我也悄悄來到了隊伍的後面,我又不是那些沒有戰鬥力的女人,再說我身上有霰彈槍,危急的時候還能幫上些忙。
首領見我到來,也不是一個扭捏之人。
白天他是看到我用的霰彈槍把一棵樹打爛的,現在是深夜而且大家又要趕較遠的一段路程,有我一起在後面防備的確要穩妥很多。
土著首領感激的對我點了點頭,我也笑著向他擺擺手,表示這沒什麼的。
這夜晚的雨林深處並不太平,我們出發走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在我們身邊的林子至少有七八種不同深淺不一的腳步聲在周圍徘徊。
我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叢林裡的掠食者,不過能在晚上一直跟著我們徘徊的生物,我想想應該也不是什麼善茬。
好在前面開道的巨鬣犬洛,有足夠的威懾力,能夠鎮得住這一帶的場子。
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只敢在四周徘徊並沒有直接現身出來,而洛不時發出的低吼聲,更是把這些試圖靠近我們的野獸都嚇得離得遠了一些。
這時那些四五歲的孩子在這些壓抑的環境下,顯然是有些害怕的。他們把小腦袋都深深埋在母親的懷裡,一雙小手更摟住母親的脖子。
女人們走在這漆黑的山路上也是,聽著身邊不斷傳來窸窣聲,也是顯得十分緊張。
母性讓她們只能緊抱著自己懷裡的孩子,警惕注視著四周動靜,和大家一起加快腳步趕路。
然後一切就是那麼事與願違,我們怕什麼,它就偏偏會來什麼。
本來一路上我們走得雖有些心驚,但和那些野獸也是保持著距離大家都相安無事。
可是就當我們來到一處狹長的山谷地段時,意外還是到來了。
我這次要經過的一段路是山谷裡的一線天,這裡的路由於被兩邊的巖壁阻擋,所以一次最多隻能讓兩人並排通行。
這就把我們原本的隊形前後距離拉得很長,再加上這段路有數公里遠,我們的首尾在這種地形下,想要快速呼應照顧顯然很難做到。
土著首領顯得很緊張,不斷用話語傳遞,讓前面開道的人一定要小心。
此刻就算是走在中間的隊伍也是一臉驚恐,這種地形實在是太適合野獸伏擊了。
但是沒有辦法,這裡是去大祭司說的那個地方的必經之路,比起在露天睡覺面對叢林裡所有獵食者的風險,這點風險還是值得去冒一下的。
我們剛開始走的那一段一線天路程還好,一路依舊是相安無事。大家行進的速度也很快,都想盡快離開這種要命的地形。
可是就在我們來到這狹長山谷的中間地段時,兩邊原本陡峭的山岩變得有了坡度。
雖說不是很緩,但是人和獸都可以在這種的近三十多度的坡度上來去自如。
現在我的精神高度緊張起來,一旁的託普好像也感覺到了這裡的不尋常,一對耳朵高高豎起不斷轉動著腦袋傾聽附近的動靜。
我知道如果是埋伏,這種地形才是最佳的地方,對我們來說卻極為不利。
因為從坡上下來的獵食者速度可以輕鬆達到很快,但想逃跑或爬上坡去就顯得比較吃力困難起來。
突然,託普朝著右手方向的陡坡吱吱叫喚起來。
與此同時一直在前方開道的巨鬣犬洛也覺察到了空氣中瀰漫的危險氣息,這是大型猛獸的氣息!
天性的護衛本能讓洛在第一時間掉頭便往右手的陡坡方向跑去。
我們間隔的距離雖遠,但還能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