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想法沒有錯,那這些不知道如何逃過大滅絕倖存下來的原衫藻,將會給這片土地帶來一場新的物種洗牌。
我們作為靈長類動物的一員,自然也難逃一劫,甚至還可能有被淘汰的風險。
這件事讓我感覺到了一股危機,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儘量多掌握一些資訊才行。
趁著大祭司他們還在壁畫前討論著什麼,我來到大祭司指著的那幅壁畫前對兩人做了一個表示我也想知道這其中的資訊的手勢。
大祭司他們倒是也沒有什麼可以避諱的,見我想要知道里面的訊息,大祭司看著我的臉卻皺起了眉頭。
這倒不是大祭司他不想和我說這些事情,只是單純的因為我們彼此的語言不通,他沒辦法去和我交流而已。
不過一旁的年輕土著,還是比大祭司的方法要多一些,雖然他沒法完全告訴我這其中的資訊,但一些關聯的東西還是可以在壁畫中指出來讓我參考一下。
只見年輕土著這麼一指,我驚訝的看著他所指的壁畫,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因為這會年輕土著所指的地方,正是那種被他們稱之為“惡魔”的人形生物身上。
我沒有想到,這原衫藻居然會和這片土地危險等級排名第一的生物能扯上關係。
不過這會我怎麼也猜不到這看似牛馬不及的兩個物種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看樣子那人形生物也不是結構簡單的昆蟲,即便是想利用高濃度氧氣來進化自身的體型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直到後來我才大開眼界,這些人形生物對原衫藻的利用方式是如何的不顧一切喪心病狂,難怪這些土著要把它們列為當地最危險,沒有之一的動物。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看見不管是大祭司還是部落的首領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部落裡圍繞著山洞附近基礎建設卻是逐漸的變得多了起來,一些石頭混雜泥草的土牆被土著們沿著山洞附近修築了起來。
看著這些土牆的樣子,倒像是要防禦什麼,或者說是在面臨一場戰爭正在備戰一般。
我每次問那年輕土著時,他只是指著壁畫的人形生物喊著,“哈努,哈努……”
後來的日子,我在年輕土著那裡得知這種被他們部落稱作哈努的意思就是,披著皮毛的惡魔。
不過後來隨著我對那些壁畫上的資訊進一步的瞭解,知道了這些土著和另一幫身體藍色的土著一起聯盟,跟他們口裡的哈努發生過幾次部落衝突。
然而雙方的死傷在壁畫上表示都十分嚴重,後來經過一番大戰之後,那些惡魔般的存在被聯合驅逐到了一個遠離我們這裡的地方。
畫面中用正反的手法表示了,那個方向便是族裡人一直談之色變的西部地區。
接下來畫面中,還有一些殘餘的哈努部落散落在了東部地區。然而更加讓我驚奇的是這些傢伙居然懂得種植。
而且它們在畫面中種植的東西始終只有一件事物,那就是大祭司所指的原衫藻。
我不知道,它們為什麼要執著去種這些原衫藻。畫面中只有土著一起放火燒掉這些原衫藻的畫面,表示土著深知這玩意的危害程度。
但是我知道,如果這片土地上有原衫藻,那僅憑人力是不可能把它們消滅掉的。
因為即便是用火燒也只是破壞了原衫藻的地面子實體部分,最多讓它暫時沒有轉化合成氧氣的能力。
可是地下的真菌系統卻已經是錯綜複雜,根本不可能被消滅掉。
真菌的生長速度本來就比樹木更快,大型的子實體更是隻需要幾天的時間便能長成。
不過我很快就找到這些原衫藻氾濫不起的原因,因為它遇到一種同樣是很難被消滅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