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每一刀的力道,可以看得出來是蘇蘇用盡全力來施為。一刀下去深可見骨,汩汩鮮血從哈魯的脖頸處流淌出來。
我沒多說什麼,蘇蘇這個平時看起來不錯的姑娘,此刻要趕盡殺絕的這麼做一定是有她的理由。
蘇蘇也知道我們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很緊張了,所以動作也絲毫不拖泥帶水,現在只要是還是躺地上的哈魯就沒有一個是還能喘氣的。
蘇蘇向我走過來,臉上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把手裡已經用地面上哈魯屍體擦乾淨的刀遞了過來,隨即還說了點什麼。
一旁的但丁對我說道,
“蘇蘇很感謝你能把刀借給她。”
我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把蘇蘇遞過來的刀重新放回到自己的腰間的皮革刀鞘裡面。
我又讓大家檢視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沒有受傷。大家檢查一番後發現身上並沒有受傷,只是我們帶來的揹簍有好幾處被箭射出來一些不大的窟窿。
說是窟窿也就是被哈魯們射出的箭矢尖端捅破了一點的小洞而已。它們的弓箭雖說是弓箭,可是卻是比米拉土著們用的那種弓箭還要簡陋一些。
所以這種弓箭的殺傷能力很有限,在地面上能夠把用樹脂處理過的揹簍叮出一個小洞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更是有不少的箭矢,連最外圍的那些揹簍竹蔑都破不開,直接被竹簍自身的彈力彈開了。
看著這些被射壞的竹簍,我還是有些心疼的,不過看到大家沒有事,我也就放心了。
現在大家的揹簍情況都差不多,想要像之前背鹽水回去已經不可能。可是我們又不敢信忙活了一天的時間打水漂。
最後大家只能使用破揹簍,能裝多少是多少。最後我們發現,自己的揹簍裡可能只有5升左右的鹽水而已。
這些的確是少了一些,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聊勝於無,也不算白跑一趟。
我們背了鹽水,一刻都不敢停留,向著來時方向的路,小跑往回走。
這些哈魯我們並不確定它們的老巢是在哪裡,不過能看到這麼多的哈魯一起出動,證明它們的老巢離這裡應該是不會太遠。
一路上我發現大家的神情都變得有些沉重,就連一直喜歡交流的但丁此刻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只是埋頭和大家一起趕路。
我知道現在還不是問這些問題的時候,於是也知趣的閉上嘴和大家小跑著往部落的方向趕去。
由於我們今天背的東西並不多,所以在這山間行進起來的速度也是比之前要快了不少。
大家回到部落以後,但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大門關上,又找來撐大門的橫木卡在開好的木槽裡面,這樣才算是放心了一些。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除了我以外大家都是在膽戰心驚的日子裡度過,他們擔心的是那些哈魯會追蹤我們一路找過來。
這不過是但丁他們的想法,我個人覺得大家還是有些太誇大這些動物的能力了。
我們走的那條道路,每天最少會有三四種以上的動物去到那裡獲取鹽分。
即便我們有留腳印也是被獸跡覆蓋掉,最簡單直觀的一點就是我們每次去滷水泉時,昨天地面上留下的足跡會被其他獸類踩壞。
加上我們的所在的住所和那處滷水泉的位置不是在一條直線上面,而是七拐八拐走過了至少三個分岔路口。
這樣複雜的路徑,如果不是有人帶著,就算是換我來尋找這些蹤跡,我都不一定能找的到部落的所在。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它們要能找到,我們早就已經相遇,根本不會過去幾天以後依舊是安然無恙。
只不過可惜的是,滷水泉那個區域暫時是不能再去了。我們只要在部落的附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