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下來一大段的蛇肉,這裡估計有個二三斤的樣子。
然後又在蛇尾連肉帶骨砍了一斤多的樣子下來,這尾巴的骨頭多肉少,吃起來也不方便。
自然是要拿來喂帕特,現在它還在長身體需要多補補鈣,餵它最合適了。
主打一個掐頭去尾以後,剩下的蛇肉也還有好幾斤。無奈我這裡面沒有冰箱,不然我真想把它冷藏起來多吃兩天新鮮的。
可惜歸可惜,有得吃總比沒得吃要好。我把那些蛇肉砍成大段,一字排開放在灶火旁邊事先準備好的平石板上慢慢烤制。
我再次開了一鍋水,把那隻打到的松雞在開水裡面均勻的滾了幾遍。經過開水燙過的松雞處理起來會更加輕鬆一些。
之前打到的那幾只松雞,雖說身上的羽毛還比較好拔,可是翅膀和頭部的卻沒有那麼容易拔掉,最後我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它們做熟吃掉。
如果像現在這樣條件允許,我還是樂意把它們處理乾淨一些,然後在烹製。
剖開松雞的肚子,裡面還有一小部分黃澄澄的雞油。這種油很香,用來拌麵吃簡直是一絕。
能在野外環境的松雞體內發現雞油還真的是比較幸運,別看眼前這隻雞隻有這麼一點雞油。
在野外活動,每天朝不保夕過日子的松雞時刻都在準備起飛躲避危險。
所以註定它們的身體裡是很難儲存到脂肪的,能存到這些脂肪證明這隻雞的伙食和棲息地的安全度已經超過了其他的雞群。
不過這一點也間接性證明,我所在的這座山上掠食動物還是比較少。至少分佈得比較稀疏,不然這些松雞的生活絕對沒有那麼輕鬆。
松雞的內臟,我照例只取了裡面的心臟和肝臟。剩下的雞腸什麼的,裡面還有雞屎處理起來比較麻煩。
考慮到剛剛帕特吃那點蛇肉還不飽,內臟的各種營養很均衡,這些內臟用來喂帕特最合適了。
吃了那些內臟後,帕特果然滿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一歪閉上眼睛開始打瞌睡。
我準備拿一塊豬油出來先把處理好的蛇肉和剁成塊的松雞肉爆炒一下。
可是當我去看儲物石臺時,傻眼了,發現最後一塊豬油居然不翼而飛。
很快我就發現了端倪所在。我的豬油是用芭蕉葉包起來的。
此刻芭蕉葉我倒是在石壁角落找到了,上面還有一些細密的齒痕和一種像鑿子打過的齒痕,很顯然這是被什麼東西咬開來偷吃了。
結合石壁角落散落的那些油漬,我可大致判斷出,應該先是螞蟻發現了我的豬油。
它們用前顎咬碎了芭蕉葉,製造出那種細密的咬痕。
但是螞蟻拿不走那麼大一坨豬油,只能一點點分割拌勻,所以在沿途石壁上留下了油漬。
之後可能是山鼠一類的齧齒類動物循著油漬的氣味找到了我的豬油所在地點,把芭蕉葉徹底咬開將裡面的豬油全部吃掉才離開。
“該死的山鼠,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還有那些螞蟻!”
我惡狠狠的盯著石壁的方向,好像下一秒它們就會出現在我的身邊讓我報復一樣。
沒有了豬油,無奈我只能把那點雞油全部熬了。本來我是捨不得用松雞油來炒菜的,我準備把它用來做芋頭面條的香油用。
可是現在沒辦法了,只有忍痛割愛先對付眼前的肚子吧。
熬出來的松雞油是那種很很清澈的淡黃色液體,聞著有一股很濃的雞肉香味,這種味道我只在雞精那種玩意裡聞到過。
松雞油在金屬鍋高溫的加熱下,不一會就冒起了白煙。
呲溜一聲,我把雞肉塊和蛇肉一起倒入進鍋裡面,開始不斷大火翻炒。
不一會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