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此也是由衷地感嘆了一句,果然還是自然界的土著更懂得如何跟自然和睦相處。
此刻我想即便是遇到沙獷獸,他們應該也能很好的和對方處理好關係吧,這比我直接打殺的行為就顯得溫和多了。
此刻經過這麼一番波折,本來陰天就黑的比較早,現在光線更是開始變得有些朦朧起來,遠處的樹林也變得只剩下模糊的身影。
帕特再次回到了揹簍裡休息,剛才的它已經吃了一些大角牛羚的內臟,此刻已經進入了老僧入定的狀態。
託普的情況也好轉了很多,現在它自己行走已經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腿上可能是麻藥失效的緣故有些疼,現在走路稍微有些一瘸一拐的。
那些土著看我一直在看那些上犬,以為是我擔心它們醒來。
便對我示意地上的上犬要過一會才能醒來,他們完全有時間離開這裡,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我對他們笑著點了點頭,其實我根本不擔心這些上犬醒來,畢竟能這麼快起效果的麻醉藥已經能趕上現代提煉的麻醉劑了,哪是那麼容易醒來的。
我只是看著這上犬有些觸目感概罷了。
我們走在路上,天徹底黑了。
不過這些土著好像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反而是一臉淡定一人扛著一大塊肉有說有笑的說著我聽不懂的鳥語交流著。
我最終還是忍不住想發問,用手拉了拉那個年輕的土著。
由於擔心看不到我的動作,我特地用腳跺了跺地面,並做出摔跤的動作。表示天黑了,我們看不清走路這很危險。
這名年輕的土著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隨即他和首領去說了些什麼,然後就拿著一個長竹筒走到我的跟前。
我有些奇怪,竹筒大概的樣子我還是是可以看得出來的。這會黑燈瞎火的不點火把,去要來一個竹筒幹什麼用。
這下倒是真戳中了我的知識盲區,一直以來我以為在野外照明時沒有現代的手電之類工具,最實用的就是用火把來照明瞭。
但是這次我顯然猜錯了,也低估了一次這些土著居民們的智慧。很快我就知道這名年輕土著手裡拿著的真正是什麼東西了。
只見年輕土著笑著把竹筒連線的地方慢慢的像抽寶劍一般抽出來,接著他好像又用什麼液體均勻的潑在了抽出來的圓柱體上面。
這名年輕土著好像是特意要跟我賣關子,把手裡帶著一截竹筒像棍子一樣的東西遞給我。
此刻我感到有些懵逼,心裡想你給我這玩意幹什麼,這也不能用來照明啊。
那年輕土著似乎是看出來我的心思,當即用手揮動,示意我把手裡的棍子揮舞起來。
我有些狐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會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儀式之類的玩意吧。
出於疑惑和好奇,我還是按照那名年輕土著說的把手裡的棍子揮舞了起來。
就在我剛揮舞沒幾下之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這一幕驚得我這個見多識廣的現代人,都不免要將下巴砸到腳背上。
只見原本還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的夜空,突然多出一道散發著淡藍色熒光的棍子在空氣中飛舞。
“臥槽!”
我驚得不免爆出了國粹,這尼瑪居然是熒光!
一群土著居然都能用上熒光了?這可是毀了我三觀的存在,要知道熒光棒裡面的材料,即便是在現代想要合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些土著又是怎麼做到的?
熒光棒的發光原理是化學能轉化為光能的過程。其內部主要有三層結構:
最內層是含有過氧化氫溶液的催化劑。
第二層也就是中間層,是一道玻璃管,起到隔離作用。
最外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