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份是浸泡在草烏溶液裡面的劇毒餌,一邊則是完全沒有下毒的正常新鮮肉塊。
至於為什麼要搞出兩種投餌,很快就能見分曉了。
那些草烏經過一段時間的煎煮,原本清澈的水已經變成了暗紅色,一股聞著就發苦的藥味瀰漫開來。
等這水稍稍降溫一些,我便把準備用來做毒餌的肉塊全部放進碗裡吸收裡面的溶液。
一定的水溫有利益於肌肉舒張,這些毒素侵入進肌肉的速度會變得更快,也很多一些。
現在就輪到我表演的時間了,我用手拿起那些沒有毒藥的肉塊對下面的沙獷獸大喊道,
“不是要吃肉麼,我這裡有,趕緊的都過來。”
那些沙獷獸不知道是聽懂了我的話,還是聞到我手裡還散發著血腥味道的肉塊,我想大概是第二種情況大一些。
那五隻沙獷獸它們果然都向我這裡聚攏過來,我見它們來到樹前,便是趕緊的扔出一小塊血肉出去。
聞到血腥味的沙獷獸,此刻眼都紅了起來。剛才它們就一直沒吃飽,現在好不容易看到吃肉的機會,管你是投的呢,先吃再說。
它們的字典和經驗裡面還沒有投毒的這一說法,見到掉下來的那塊肉五隻沙獷獸都是齊齊衝出去搶食,唯恐落後了一步。
可是一小塊肉根本不可能夠這幾頭沙獷獸吃的,我又陸續分幾次扔下肉塊,確保每一隻都吃到了肉塊。
現在它們剛剛吃一點東西,肚子裡原本被壓制下來的飢餓感一下子又如火山爆發。
很多時候一些事物會影響我們的判斷能力,飢餓自然也是其中一種。
眼下這些沙獷獸的目光已經完全聚焦在我的身上,它們此刻已經不再像猛獸,倒是像五條等待投食的惡犬。
我開始有意放慢投食的節奏和頻率,每次都只投一兩塊出去。
這可把下面的沙獷獸急壞了,它們哪裡還管什麼同伴,為了一塊肉甚至大打起來。
我有意把目光放在那隻估摸二十米遠處的沙獷獸首領身上,這時它肯定能看到這邊的動靜,但是它依舊在原地沒有一點打算過來的跡象。
現在它的眼裡只有那隻刃齒虎,只要它的五隻同伴不來打擾它進食,它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
本想下藥一鍋端的,沒成想這老小子居然這麼精明不肯過來。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眼看手裡沒毒的肉就要投食完畢。
我把碗裡的毒餌抓出和沒毒的混合在一起,天女散花般全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