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是大白天,根本不會存在那晚我和豹子搏鬥發生的事情。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切都還在我的掌控之中。
“看你m,死!”
我大喝一聲手中的木矛精準刺入母野豬的眼眶之中,隨即那母野豬就地一滾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
可它很快又發瘋似的爬了起來,我見此心道不妙。趕緊向位置較高的那處框架跑去,就在我跑開之際,母野豬把那已經咬斷的兩棵樹直接從框架上挑飛。
我聽到了水柳枝崩斷的聲音,受傷的野豬比起之前更加狂躁,也加倍危險起來。
此刻母野豬的一隻眼球已經被戳爆,紅的黃的順著眼眶流了出來。見我再次爬上了高處,那隻母豬感到十分生氣。
當即腳下加速便是向著其中的一棵樹直接撞了過來,這棵被它啃到一半的樹已經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直接在被撞斷掉。
這下子我的框架結構就只剩下我腳下這一個點,其餘的全部被母野豬拆掉,有和沒有已經區別不大。
母野豬見我只能依附在一棵樹上苟活時,它再次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發瘋的野獸。
這畜牲開始用頭不斷加速撞擊樹幹,即便它的頭上已經流血也依舊不停的撞擊,試圖把我從樹上搖下來。
我雖然失去了框架,但好在樹上還有一個冰柱結和一點殘木可以勉強站穩腳跟,一時半會它倒是也沒法把我撞下去。
那母野豬似乎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太過心急,當即搖了搖有些發懵的腦袋,接著對著樹便是又開始啃了起來。
它還有一隻眼睛,這樣的話我是沒有機會戰勝它的,得要把它另一隻眼睛也戳瞎了才行!
我心裡這麼想著,看著此刻已經埋頭啃樹的野豬,也是發起了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嘴裡銜住木矛,偷偷的開始往下移動。這時的野豬可能已經急火攻心失去了理智,但凡它用一下鼻子就能發現一點異常,可是這次它全然不顧身邊的動靜只是繼續啃著樹。
也許是它覺得此刻的我已經嚇得不敢動彈,壓根沒想過我會溜下來主動靠近它。
近了……再近一點就好……
到了合適的距離,我沒有一絲遲疑,舉起手中的木矛便是向著母野豬另一隻完好的眼睛刺去。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隻母野豬徹底發狂。後退數步直接撞向我的這棵樹,我知道這種的情況只能跳下來逃跑才有一線生機。
可是那傢伙的速度太快,我的前腳剛落地。便是聽到樹傳來咔嚓的一聲響,這棵樹連帶著我被一起挑飛。
頓時,我用自己的肉體感受了一次野豬全力衝擊帶來的恐怖力量。這力量就好像一柄大錘在我胸口狠狠來上這麼一下,錘的我有些眼冒金星。
這還是身前那棵樹為我擋下了大部分力道的情況,這後續的力道恐怕還不到三成!
如果它撞上的不是樹,而直接是我的話。這會我估計已經胸骨斷裂,心跳驟停了。
“哼哧!”
那隻母野豬喘著粗氣,用鼻子在空氣中猛嗅著。現在它的兩隻眼睛都已經被戳瞎,只能憑藉自己的嗅覺來判斷獵物的位置了。
很快這傢伙就鎖定了我所在的這個方位,我看到它的後腿在踢土,這是要準備全力衝刺一次性幹掉我了。
此刻我想趕緊爬起來,可是胸口剛剛被撞擊的那一下著實不輕。試了幾次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我心想這次算是完了。
我現在是以坐姿面對這隻猛獸,它衝過來的話一定會把我腦袋都撞飛的。
“坐姿!”
就在這時我腦海裡劃過一道閃電,想起一個驚險的畫面。
那是非洲大陸最勇敢彪悍的馬賽戰士和隻身和獅子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