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人家後面的靠山是離陽宗。
在離陽城得罪離陽宗,那和老壽星吃砒霜沒什麼區別。
……
離陽城
青霜酒樓
花折枝頭,丹桂飄香!
坐在二樓望著窗外的桂花樹,徐牧呷了一口茶水,苦笑道:“煉丹師行會雖說是為了咱們好,但這價格壓的也太狠了,比我原來所待的坊市,足足低了七成!”
在他對面坐著的是練氣八層的中年修士,穿著石褐色法袍,鷹鉤鼻,額頭有明顯的抬頭紋。
他名叫範鶴,是住在離陽城十幾年的煉丹師。
聽到徐牧抱怨,範鶴笑道:“一個小坊市才幾名煉丹師啊,怎麼能和離陽城相比!據我所知,咱們離陽城光是散修煉丹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別提那些大家族還有宗門內的煉丹師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市場很快就會亂套!到有時間價格可能比現在更低!”
坐在徐牧左手邊,一名穿著灰色法袍的銀髮老修,目光閃爍了一下,笑著說道:“範道友說的不錯,收購的價格雖然比坊市低了許多,但畢竟是為了咱們好嘛!”
銀髮老修喝了一口茶,又自己給自己添了半杯,繼續說道:“徐道友覺得坊市的價格高,只是因為還沒有開始煉製三階丹藥,以三階丹藥的價格,那些坊市的築基家族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要麼你加入他們,要麼就只能走人!否則老朽又豈會跑到離陽城來!”
銀髮老脩名叫沈伯康,和徐牧一樣是剛來離陽城不久的煉丹師,只是他比徐牧早了半年。
“原來如此!看樣子是我孤陋寡聞了!多謝兩位指點!”
徐牧笑著拱手。
“客氣!客氣!這些都是常識,徐道友多待些日子自然會知道!”
範鶴笑呵呵的,顯得十分親切。
徐牧看上去年輕,未來潛力巨大,他有意交好。
三人坐在那裡東拉西扯的閒聊,直到落日西歸,華燈初上,才紛紛起身。
“徐道友,有空可來沈某家做客!”
“一定一定!”
“徐道友剛來,要不要範某帶你去些歡樂之所?”
等沈伯康離開,範鶴靠進徐牧壞笑著說道。
徐牧自然知道範鶴口中的歡樂之地是什麼地方,心裡不由得微微一熱,不過想要家中的女人,還是搖了搖頭。
“我家裡還有事,咱們下次吧!”
“哈哈!那好!”
範鶴笑笑也沒當回事。
“範道友,我拜託的事,還希望你多多上心!”
“徐道友放心!小事而已!”
範鶴拱了拱手,轉身朝離陽城南城方向走去。
南城是離陽城出了名的煙花之地。
煉丹師都是不差錢得主,像範鶴這樣的三階煉丹師就更不用說了,他可是那裡的常客,渾身都是胭脂喂。
徐牧遺憾的搖了搖頭,轉身悠悠的朝家中走去,路上順便在藥店買了幾十份煉製玉髓丹的藥材。
他現在手裡沒有氣運值,也沒有三階丹方,只能暫時先煉製玉髓丹。
離陽城不同於白石坊市,那怕明月高懸,街道上依然熙熙攘攘,到處燈火通明,如同不夜城。
等接近青槐巷的位置,燈火才漸漸變少,環境也顯得靜謐了許多。
一隊巡邏的修士走來,徐牧朝其中一個眉眼如刀的修士拱手笑道:“虞道友好!”
“嗯!”
虞姓修士點了點頭,開口道:“夜晚不要閒逛,免得出事!”
“虞道友提醒的是!我這就回去!”徐牧客氣道。
虞姓修士沒有多說什麼,帶著人快步離開。
虞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