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最高負荷。
不光是旁人,就連第一次看到此船的許玄,也不由得為之驚歎。
比這更大的船都見過,但木船還是第一次見,船首處是一隻龍首。
“這是大昌最強大的天字一號戰艦,其名為神舟。最高可載一千兩百人,一百一十門大炮。”李長生為許玄介紹道。
“造價應該很高吧?”
“成本加起來應該有一百六十萬,砍了兩千多棵樹木。”
眾人一邊聊著一邊上船。
為了遠端航行,肯定不會帶那麼多大炮,人數也僅僅是六百,保證船隻基本航行,剩下的載重,用來裝上淡水、蔬菜、罐頭等。
“大昌東海碧波侯鄭森拜見天師!”船上,一身穿白甲的中年人上前拜見,這次由他親自指揮。
“鄭森?不錯,果然儀表堂堂。”許玄多打量了此人一眼。
“天師過譽了。”
揚帆起航!
大船前往碧波大海。
許玄望著逐漸消失的陸地,心中滋味難明,暫離陸地,前方是神秘的美洲,與華夏似乎有關係的上古文明。
如果仔細捋一捋,修煉之道最早應該出現在中原,其他地方或多或少受到華夏影響,例如西方的鍊金術,南方以及嶺南一帶的趕屍術。
美洲那邊應該也是如此。
最終的源頭,可能源自於上古的鳳凰。
這種鳳凰可能是先天神靈,又或是破界而來的神獸。
不管怎樣,它死了,它的血肉帶來了靈氣,促進了此界的修行,人們開始打得過莽荒猛獸,建立偉大的人類文明。
自己即將接觸到這個世界最古老的秘密。
這是在其他世界不可能感受到的,此乃自己獨享的世界。
身為練氣修士,他可以調動無數資源,數億人崇拜他,無數人傑甘為自己驅使。
換成其他世界是不可能的了。
船隻在呂宋補給,呂宋王是許永的十二兒子。
這裡也是昌國軍事基地,每年有無數廉價糧食整船整船出發。
“臣侄參見天師!”呂宋王許德崇帶著文武百官在港口迎接。
看到年少時記憶中的年輕面孔緩緩走下甲板,呂宋王心中一顫,內心的懼怕大於親近,還有隱隱的嫉妒。
為什麼?為什麼他能長生?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壽命憑空流逝。
“宮內設宴,天師可否賞光?”呂宋王將情緒隱藏,恭敬問道。
情緒是一回事,必要的敬重是應該有的,不然自己王位都不保,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天師說一句,此人不可王呂宋,自己立馬跌落凡塵。
“不必麻煩了,補給完就出發。”
許玄不在乎此人的想法,這也是人之常情,除了特別親密的,其他人基本都是這種心思。
區區爵位都能讓骨肉相殘,更別說人類永恆的追求——長生。
別說是這個侄子,就連與自己默契十足的弟弟許永,他在人生的暮年,未嘗沒有想過所謂的長生。
總而言之,許玄不理會,也不在乎,當然,若是動手,那就要面對雷霆萬鈞了。
這是獨享長生必須承受的東西。
船舶再次出發,呂宋王目送自己這個大伯離開,心中不知想著什麼。
戰艦平穩地在海上航行,鄭森有豐富的航行經驗,能準確避開風浪。
艙室內,桌前擺放一堆銀錠和水銀,再拿出陶範,以真火煉化銀子,再混合水銀注入陶範,撒上賢者之石粉末,再用真火粉碎。
良久,一片片如魚鱗,上面帶著孔的秘銀金屬製成。
大概湊了兩幅甲。
次日,許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