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全面開放,大多用來運輸軍隊、物資、貨物或者開放給商人運輸商品,少部分用來給官員搭車赴任,等火車運力增強一點,即可全面開放,到時經濟又迎來飛躍。
專列距離中京越來越近。
中京,皇家醫院。
醫院地面一塵不染,穿著藍色醫士服的醫生來來往往,病房內,五十七歲的許永躺在病床上,面白如金紙,咳嗽不停,屋內有隱隱藥香。
“基本沒事了,再養養即可。”謝妙也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了,歲月還是在她臉上留下了蹤跡。
作為此界醫學最高之人,她的名聲傳遍中外。
次日,清晨。
“許天師到!”侍從進來彙報。
隨著一陣腳步聲,許玄出現在病房門口。
“大哥!”許永連忙起身,卻被許玄虛按下去。
“好好休息。”
經過謝妙身邊時,若不是謝妙打招呼,許玄差點反應不過來。
看到曾經的故人一個個都蒼老,許玄感嘆莫名。
“你乾的很好,民族因伱而興盛,非常好。”許玄走到許永身邊,笑道。
拿起桌上的熱水壺,掰開十分之一的丹藥,用熱水化開。
“服下去。”
許永接過東西就喝,許玄在背後用真氣助其化開。
凡人根本頂不住丹毒,重金屬的毒性可不是開玩笑的,必須用真氣方可化開。
良久,許永面色變得紅潤。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聊著,許永說起了自己的分封計劃。
五十多個兒子,有三個封到東瀛,七個封到暹羅、蘭芳、寮國等等地方,大漠之北的寒帶也有三個,西域有十一個。
這些是有自己軍隊和外交的實權君王,而且還是不降等的;剩下封在國內享受富貴,降等王爵,五代後變成平民,完全吸取了前明的教訓。
“當今之世,如周朝時期,分封八方,以華夏人化蠻夷之地,除了子嗣,還有功勳,想外封當土皇帝都可以封。”許永分析道。
“我聽說你一天只睡兩個時辰,這可不行,得學會適當分權,不要什麼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你這讓後人怎麼辦?不搞出一套制度,碰到個昏君,基業不就敗壞了?”
“也是,我該考慮考慮了。”
也不是許永不放權,主要還是適合自己的首輔少。
新時代的讀書人太年輕,沒有經驗。舊時代的或多或少帶一點犬儒的腐朽之氣,還在以僵硬的視角看待世界,總想關起門來自己玩,見到新興事物也不太願意接受。
這種人怎麼殺都殺不完,只能慢慢等更新換代了。
許永休息之後,許玄走了出去,正好碰見一個青年,青年身邊有護衛,以及一個女子。
見到許玄,青年躬身行禮,道:“拜見大伯?”
“你是德昭?”
“是的,沒想到大伯還認識我。”兩人一陣尬聊,許德昭介紹了他的太子妃劉氏。
“父親沒事了吧?我去看看。”
“去吧,他沒事了。”
許玄走出醫院,謝妙跟在身。
“陪我逛逛吧。”許玄轉頭說道。
“好啊。”
兩人走在街上,時不時說些當年的趣事。
水泥的發明,讓都城規模越發龐大,道路也不再是之前的土路,而是八車道的水泥主幹路,樓房也開始多了起來。
城外還時不時看見沖天黑煙柱,這就是蒸汽工坊了。
千斤稻解決了人們的糧食問題,工廠豐富了生活物資,許玄看到一個個新的階級誕生。
“說起來也有趣,上次白蓮教的老教徒看病,這人一看到我,直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