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嫻看著，心裡很忐忑的問道：“你這樣，他不討厭嗎？”
妲己這才有功夫搭理了一句：“你覺得他討厭嗎？”
顧子嫻看不出來高歌的情緒，不過見他沒有排斥的樣子，大概是不討厭這樣的。
車窗上，倒映著少年的臉，還有少女的眼睛。
兩人的眼神在車窗上交匯，高歌迅速的避開。
“高歌，這麼多年不見，你越來越帥了。”
少女直白的誇獎讓高歌心裡有點喜悅，誰不喜歡被誇呢。
“高歌，你在幾班？”
“一班。”
“好巧，我也在一班，可惜跟你不是一個年級。”
“你高一也是在一班嗎？”
“嗯。”
“那你坐在哪個位置，明天我去佔個桌子，說不定上面還有你刻的字。”
“沒有、沒有刻字。”高歌下意識反駁妲己的話。
妲己笑了笑不說話，公交車中途停下，妲己假裝沒坐穩，向高歌的方向倒過去，腦袋靠在他肩上。
高歌轉過臉下意識扶了妲己一把，妲己索性閉上眼說道：“今天起太早了，沒睡好，我睡會，到站了叫我。”
顧子嫻羞恥的開口：“喂！你這樣不好吧。”
“閉嘴，別吵吵。”
顧子嫻也安靜的不敢說話了，任由妲己靠著高歌睡了一路。
到了站點，高歌輕輕推了推妲己，妲己才伸了個懶腰，動作自然的拉著高歌的衣袖下車。
高歌盯著妲己的手，妲己一轉頭就跟他目光碰撞：“怎麼了？”
高歌搖了搖頭，任由妲己拉著他進了訓練場。
教練看到高歌，問起他的身份，妲己很自然的介紹道：“高歌，我的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四個字一出，教練一副瞭然的表情，然後感嘆了一句：“青春真令人懷戀。”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換衣服。”
高歌乖乖等在原地，妲己換上衣服鞋子出來的時候，高歌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
花滑的訓練服也是連體裙，妲己筆直的雙腿，讓青春期的男孩無法招架。
妲己走到滑冰場開始跳舞，妲己的訓練服是白色的，就像一隻冰雪精靈，高歌忍不住抬起頭目光追尋她。
旋轉跳躍，抬腳踢腿，每一個動作都很柔軟，周圍的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襯，高歌的心狠狠地被觸動了。
妲己訓練了兩個小時，高歌就這樣站著看了兩個小時。
訓練結束的時候，妲己滑過來對著高歌做了一個謝幕禮，這才期待的對高歌說道：“怎麼樣？好看嗎？”
少女的臉上都是汗珠，讓她水靈靈的，白裡透紅的臉，更顯得她青春無敵，高歌點了點頭：“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