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龍嘆氣道:
“魏二河好歹也是個副市長,出點事兒就嚇尿了,這種人能幹成什麼大事兒?”
“你的意思是,魏二河這麼快就頂不住了?”
“魏二河就是一個窩囊廢,他要是能頂的住,還會給我打電話?他媽的接錢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有風險,錢哪有那麼好掙?建勇,一會兒他來了,你給他上點眼藥!”
周建勇連連搖頭:
“我可降不住他,別說我了,我叔也得給他面子。”
夏玉龍拉下了臉:
“我一直認為你挺聰明的,怎麼就聽不懂我的意思呢?他魏二河接了咱的錢,就得替咱賣命。他是個軟蛋,你要是不嚇唬嚇唬他,萬一他撂了,那咱們全都得完蛋!”
周建勇只能點頭答應。
屋裡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兩個人都沉默了。
劉暢興沖沖地領著五六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了樓。
女人們一個個前凸後翹,嫵媚動人,其中就有蘭蘭。
蘭蘭身著一襲奶白色真絲連衣裙,如春日流雲般輕柔的貼合著她的身形。裙襬靈動垂墜,隨著步伐泛起細膩褶皺。纖細白嫩的鎖骨間,一枚祖母綠寶石項鍊散發溫潤幽光,與耳畔小巧珍珠耳釘相映成趣,舉手投足間盡顯典雅。腰間一條玄色皮質腰帶恰到好處的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為這溫婉穿搭添了幾分利落颯爽。腳下米色的小羊皮高跟鞋,輕踏間優雅從容。她一頭濃密捲髮,幾縷碎髮垂落在白皙的脖頸邊,宛如古典油畫中走出的繆斯,美得不落凡塵。
蘭蘭毫不做作,一上樓便偎依在夏玉龍肩旁:
“龍哥,你可想死妹妹了,今天想怎麼玩兒?”
夏玉龍頓覺骨頭都酥了,但魏二河馬上就來了,他是真沒時間玩。他從包裡拿出一沓鈔票塞進蘭蘭的小坤包:
“今天有正經事要辦,你先走,看看晚上有沒有時間,到時候再說!”
蘭蘭眉開眼笑,“吧唧”在夏玉龍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先忙龍哥,妹妹隨叫隨到!”
蘭蘭識趣的下了樓,劉暢沒頭沒腦地嚷嚷著:
“這是幹嘛呀?蘭蘭本來都有主了,是我硬把她拉過來的,怎麼就讓她走了呢?”
周建勇沒好氣地說:
“劉暢,就你這智商?到街上練攤都得餓死,我他媽……,我啥都不想說了,和你說話太他媽費腦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