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反而緊鎖眉頭,一臉沉重。
莊夜蕾開啟辦公室門走了進來,氣呼呼地說:“舅舅,他不是說不會六脈神針嗎?怎麼能治好秦飛宇?”
張興懷搖了搖頭,“可能他有更厲害的醫術?”
“早知道那天就不折騰回來了,我還能留在他的醫院,跟他學兩手。”莊夜蕾抱著手臂,沉著臉。
張興懷輕笑:“你以為有那麼容易學會嗎?真要那麼容易學會,他絕對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施針。”
“說的也是。”莊夜蕾認同地點頭,疑惑地問:“舅舅,你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他治好秦少跟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
張興懷緩緩從椅子上起身,揹著手說起了往事。
“你那是沒有看到十多年前的盛景,陸神醫只要坐診的醫院,人滿為患。”
“我們這些沒有與之抗衡的醫院,只能接受一些小感冒啊之類的病人,重大病症根本不可能來找我們。”
“一家大型醫院,只治療那些心病,醫院還開得下去嗎?”
莊夜蕾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此刻聽到張興懷的話,才讓開開啟了思路。
她皺著眉頭問:“這麼說來,陸神醫的失蹤對於我們這些醫院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了?”
張興懷輕笑:“雖然很多醫院院長嘴裡說的遺憾,但心底還是慶幸,慶幸他失蹤了。要不然,如今的江城可能就是陸家稱霸了。”
莊夜蕾反問:“陸神醫失蹤了,現在又來了一個陸燁,他該不會要走完他爺爺沒有走完的道路吧?”
“很有這個可能性。”張興懷自嘲地搖頭:“我們不小心得罪了他,有必要向他賠禮道歉才行。”
“向他賠禮道歉?”莊夜蕾驚訝地問,“舅舅,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有這個必要嗎?”
張興懷:“你不懂!你就按照我說的去辦!”
“我還得去?”莊夜蕾震驚。
張興懷笑了笑:“你長得這麼漂亮,用用你的美人計,說不定他就不會再生咱們的氣了。”
“舅舅,你這不是出賣外甥女的色相嗎?”莊夜蕾撇了撇嘴。
張興懷安撫:“相信我,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不會虧待你。”
莊夜蕾想到陸燁的做法,心裡就有點不服氣。
也不知道陸燁在神氣什麼,不都是同一個階層的人,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做給誰看啊?
蘇凌霜吃他這一套嗎?
莊夜蕾忽然忍不住想,如果用自己的美貌將陸燁征服,把他變成自己的一條狗,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