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嚴頌雨和錢森木贏了,宋立繁也掙扎了起來,他紅著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嚴頌雨,希望她能不計前嫌救救她,又或者他在期望嚴頌雨是個蠢貨,看不住他的算計。
光頭男已經要哭了,他太陽穴捱了嚴頌雨一下,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轉悠,但他的大腦還能運轉,他現在還能求饒嗎?
早知道剛剛就趕緊走了,現在好了,得罪了嚴頌雨不說,還沒拿下她,這單肯定要失敗了,但世間從來沒有早知道,他也無法克服自己的疑心。
“嚴總,馮總的電話。”錢森木把自己一直接通著的手機遞給了嚴頌雨。
原來剛剛,馮遇聯絡不上嚴頌雨,第一時間聯絡了錢森木,讓他趕緊去救嚴頌雨,但錢森木卻說她沒有危險,他一直跟著嚴頌雨,只是得到了指示暫時不要露面,而馮遇擔心,所以電話一直沒結束通話。
“喂,阿遇,我沒事。”
“遇到一點小事,放心,已經解決了。”
“嗯,安心,回去跟你細說。”
錢森木踩住了一個想要逃跑的人,“老實點。”
嚴頌雨看了一眼,對馮遇道:“我先處理這裡的事,一會兒見。”
結束通話電話,嚴頌雨長長嘆了一口氣,看著光頭男說:“現在相信我是真的不想插手你們的恩怨了吧?”
“信了信了,嚴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我真的沒想對您怎麼樣,我就是疑心病重了一點,畢竟我擔著一大幫兄弟們的性命呢,請您原諒!”
光頭男能屈能伸,說求饒就求饒,“只要您能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給您磕頭賠罪!只求您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他說著就要跪下,嚴頌雨嫌棄地皺眉,“行了,我又不是清朝人,跪來跪去的,起來吧。”
一聽有轉機,光頭男立馬腆著臉笑了,燦爛得堪比彌勒佛,“嚴總,您看要怎麼樣才能……”放我們離開。
“我可以放你們走。”嚴頌雨知道他的意思,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我早說了我們無冤無仇,做生意的講究和氣生財。”
“好,好,多謝您寬宏大量!”光頭男踢了踢離得近的幾個人,“快跟嚴總道個歉,再感謝她放我們一馬。”
“對不起,謝謝嚴總!”
一夥人稀稀拉拉道了謝就要落荒而逃。
“等等!”
嚴頌雨又叫住了他們。
光頭男笑容僵住,賠著笑轉身,卻不小心扯到了受傷的嘴角,“嚴總,您還有什麼吩咐?”
嚴頌雨瞥了一眼竊喜的宋立繁,努了努嘴,“地上那個也帶走。”
“都說了我一開始就不打算插手你們的生意,把他留給我是什麼意思,想讓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啊?”
光頭男喜上眉梢,他還以為嚴頌雨要拿宋立繁去跟宋氏集團交換利益呢,沒想到還能把籌碼讓給他們?
嚴頌雨白了他一眼,“我做的可是正經生意,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偌大的公司等著我繼承,可不會想不開去幹敲詐勒索的事。”
“是是是,宋氏算個什麼東西啊,怎麼能配跟瑞鑫比呢?”光頭男不遺餘力地拍馬屁,“這陰暗的小崽子剛剛還想算計嚴總呢,肯定是個白眼狼,嚴總慧眼如炬,我肯定不會把這個麻煩留給您的。”
“帶他走吧,別拍馬屁,我還要回去工作呢。”
“好嘞,今天遇到嚴總是我們的額幸運,嚴總放心,您放我們一馬,我們也絕對不會透露出今天遇見您的事。”
雖然今天的事有點波折,但好在只捱了一頓打,沒壞事,光頭男是真的想對嚴頌雨磕頭謝恩了。
宋立繁聽見嚴頌雨讓綁匪帶他走時,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僵在原地,他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