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阻止。”
“那我……”
“媽媽說過很多次不會干涉你交友,所以你可以繼續跟周暮做朋友,也可以來看她,不過要有人陪同。”
嚴頌雨看著霏霏的笑容,心裡也跟著高興了,喜歡跟周暮做朋友就做朋友吧,她多看著霏霏一些就是了,這輩子,她會護好她!
晚上,嚴頌雨在睡前收到了宋立繁重傷的照片,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渾身都是傷痕,尤其是那一雙腿,血肉模糊,神仙來了都救不了。
不過,他卻是好運被警察解救了出來,性命保住了。
嚴頌雨再次感嘆那群綁匪看著凶神惡煞,實際上太廢物了!要不是她讓人幫了一把,沒準宋立繁還真能全身而退。
警察找上門在嚴頌雨的意料之中,宋立繁被帶走時她就看出了他對她的恨意,甚至比對綁匪更恨,多可笑?
不過嚴頌雨沒想到宋立繁會蠢到說她和綁匪是一夥的,她不過是袖手旁邊,怎麼好像比罪魁禍首還可恨了?
“嚴女士,宋立繁醒來後指認你和綁匪是一夥的,你們故意想要虐殺他,對此,你怎麼解釋?”
新來的實習警察語出驚人,大概是先入為主地信了宋立繁的講述,所以義憤填膺。
“啊?”嚴頌雨一臉問號,這是哪裡來的奇葩?
“這麼荒謬的問題,我為什麼要解釋?你們有證據嗎?有就拿出來,沒有我就要告你們誹謗了。”
嚴頌雨坐直了身體,態度不復剛剛迎他們進門時的溫和,“我的形象可不僅僅代表個人,更代表了瑞鑫集團,你們無憑無據地抹黑我,對瑞鑫造成任何影響,我可都是會追責到底的。”
做筆錄的警察終於從驚訝中回神,拿胳膊肘撞了一下被噎住了的實習生,輕咳一聲,“咳~”
“嚴女士,抱歉,新來的實習生用詞不當,我們的意思是想了解一下你和宋立繁的恩怨,他醒來後說了很多對你不利的證詞,我們深知不能聽信他的片面之詞,所以才來找你瞭解情況。”
嚴頌雨點了點頭,“我能問問他具體說了些什麼嗎?”
“抱歉,不能。”
“好吧。”嚴頌雨沒有多加為難,“相信以警方的能力早就查出了他被綁的前因後果,而我跟宋立繁是昨天才認識的。”
“要說我和他的恩怨,那大概就是我昨天沒救他,他恨我應該是這個原因吧,所以才會汙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