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嚴頌雨沒聽到對面說了什麼,但看著嚴暮垂下的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訊息。
嚴暮一夜沒睡,眼睛又紅又腫,邋遢得一點也不像那個高傲矜驕,天鵝一樣優雅的姑娘了。
天色微明,嚴暮撥通了馮遇的電話。
蔣成禮和周月在郊區的別墅被抓,嚴暮到場了。
蔣成禮雙手被拷,還扒著車窗對嚴暮叫囂,“嚴暮,我看錯你了,嚴頌雨在你心裡竟然比偌大的瑞鑫集團還重要嗎?”
“你為了嚴頌雨不要處處為你考慮的親生父母,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等嚴炳華知道了真相,你就會一無所有,到時候你什麼都留不住,親情,利益都會離你遠去,你會變成一無所有,遭人唾棄的可憐蟲!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嚴暮冷眼看他發瘋,平淡地說:“我是什麼下場不用你管,我既然報警,就不會在乎繼承權,我本來就沒有資格不是嗎?”
她流出了一滴眼淚,“我鳩佔鵲巢這麼多年,搶了菲菲的人生,還害她鬱鬱而終,害死了媽媽,不論怎樣的後果都是我該受的。而現在……是你們贖罪的時候!”
出乎意料的是,周月被抓的全程都很平靜,她沒有像蔣成禮一樣反抗掙扎,也沒有對著嚴暮惡毒咒罵,似乎很平靜地接受了自己的結局,只是在上車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嚴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