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燼盯著單忟鳶看了一會,拍了拍懷裡還在不停掉眼淚的池戚安,有些不確定的問:“他是你表哥?”
池戚安點頭:“嗯。”
單忟鳶看著程予燼,眉頭微蹙:“安安,過來。”
池戚安把程予燼扒拉的更緊了:“不要,我不可能過去的,我兄弟可是從小就練練跆拳道,練散打,小心等會他把你揍到連你媽都認不出來。”
單忟鳶對上程予燼的眼神,兩人無聲的對峙了一個來回。
予燼看著單忟鳶的帶有敵意的眼神,微微挑眉,拍了拍池戚安的肩膀:“那你現在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池戚安試探性的鬆開手,見單忟鳶沒有動作,才鬆開手,拉著程予燼的衣角,小聲說道:“那我們下樓說。”
予燼點點頭,看向單忟鳶,挑眉偏頭,意思很明顯。
還不讓開?杵著當門神呢?
單忟鳶越過程予燼盯著池戚安看了一會,緩緩側身讓開。
予燼拉著池戚安下樓坐在沙發上,單忟鳶坐在他們對面。
池戚安挨著程予燼坐,瞪了單忟鳶一眼才開口:“就是他個禽獸,仗著是我表哥比我大就臭不要臉,趁著我喝醉不省人事,就把我關在家裡,還……”
說到這,池戚安就吞吞吐吐的,臉上還多了一抹紅霞。
予燼看著他脖子上的痕跡就猜出來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知道了。”
予燼抬頭看向單忟鳶,神情淡淡:“你也看見了,他很牴觸你,所以我覺得我帶他走比較保險一些。”
單忟鳶雙腿交疊:“不可能。”
予燼輕笑一聲:“我想你要明白一件事,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跟你闡述結果。”
單忟鳶看著對面的少年,氣勢絲毫不亞於自己,眼神冷下來:“你也該知道,今天我在這,你帶不走他。”
氣氛緊張起來。
池戚安出聲了:“單忟鳶,我想冷靜一下。”
單忟鳶微微皺眉,坐直身子:“安安,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予燼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把他關著他就會心甘情願的跟你在一起嗎?你在做什麼青天白日夢?你有問過他的想法嗎?
如果你們倆都願意,這叫情趣,但如果這只是你單方面的關著他,這就只剩變態了,你不過是仗著他容易心軟而已,你覺得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會好聲好氣的跟你說這麼久?像個棒槌一樣!”
池戚安安靜的聽著程予燼的話,等他說完,抬頭看了單忟鳶一眼,又低下頭。
單忟鳶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說話,只是盯著程予燼的眼睛。
雙方都不說話,池戚安也不說話,等予燼準備起身帶人直接走的時候單忟鳶動了。
見他接了個電話回來,然後看著程予燼開口:“再等一會吧。”
予燼嗤笑一聲,也不急了,坐在沙發上靜靜等著。
客廳裡安靜下來,池戚安碰了碰程予燼的胳膊,小聲道:“予燼,你這兩天干什麼去了?怎麼都不給我打電話的?”
予燼白了他一眼:“我不是給你發訊息了嗎?你不回訊息是常態好不好?我給你打電話幹什麼?打擾你倆好事?”
池戚安乾笑兩聲,摸了摸脖子,又看向程予燼:“那叔叔阿姨在家嗎?我去你家住不會打擾到他們吧?”
予燼上下掃視了他一遍,語氣淡淡:“你打擾的還少了嗎?”
池戚安翻了個白眼:“滾滾滾,跟你聊不下去。”
過了一會,單忟鳶看見訊息就去開門,看見進來的人,予燼沒來由的有些心虛。
鬱祁厭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還跟旁邊的小男生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