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思哲淡淡的說道,“過獎。”
對前來明著搶家產的賊子,藍思哲要是還能露出笑臉,那可真就不正常了。
說著話,鄭連長和江川進了書房。
鄭連長見到曾隆鳴,站在門口,“爸爸有客人?那我們一會過來。”
“哈哈,”曾隆鳴連忙說道,“賢侄且慢,我正是來找賢侄的。”
“哦?”
鄭連長見自己父親陰沉的臉色,就知道眼前這人肯定不是好東西,最起碼,不是紅黨的人,不然的話,爸爸不會這麼冷淡。
“我們認識?”鄭連長問道。
藍思哲不想鄭連長和曾隆鳴有過多交際,連忙說道,“珩兒,你不是出門拿法蘭西銀行的印信去了嗎?拿到沒有?”
這也是問一嘴,任務完成沒有。
鄭連長一聽,立馬進了房間,轉身把江川也拉進來,說道,“唉,別提了。”
一說這話,藍思哲的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連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曾隆鳴則覺得眼前的年輕人一定猜到了他的來意,要編故事騙他了。
不過,都是千年的狐狸,誰騙得了誰還不一定呢。
鄭連長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拿到印信的第一時間,決定看一眼我家在法蘭西銀行的東西,到了法蘭西銀行,您猜怎麼著?”
聽鄭連長說,拿到了印信的時候,藍思哲一顆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拿到了印信,那是暗語,暗示完成了任務。
曾隆鳴則以為,有了印信,他這一趟就沒有白來。
鄭連長接著說道,“進了金庫之後,金庫裡面的保險櫃,全都不翼而飛了。”
“什麼?……”藍思哲噌的站了起來。
那可是藍家幾代人的積蓄,拿到根據地救命的。
怎麼就沒了?
曾隆鳴也是一驚,“這怎麼可能?”
法蘭西銀行的金庫裡面他又不是沒去過,那裡只有一個進口,而且,排風口連一隻貓都進不去。
而且,他在裡面還存著一個保險櫃,裡面是他當漢奸掙來的全部家當,怎麼就不翼而飛了?
江川接著說道,“我們見保險櫃不見了,找法蘭西人討要說法,法蘭西人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總之,法蘭西銀行裡面的所有保險櫃,全都憑空消失了。”
曾隆鳴此時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問道,“你們是說,法蘭西銀行的金庫裡面的保險櫃全都不見了?包括你們家的保險櫃?”
江川點頭,說道,“藍大哥差點和法蘭西一個叫戴維斯的打起來,多虧我上前拉著,才沒有闖了大禍。”
鄭連長,“……???”這一段,大可不必有。
你拉我了?那時候你分明去了廁所裡面抽大煙,我不揭穿你,不代表以後不讓藍琪兒知道。
你小子自求多福就是。
恨恨的目光看向江川,在藍思哲和曾隆鳴看來,就是恨江川拉著他,沒讓他對那個戴維斯動手。
藍思哲見兩人說的情真意切,不像是說假話,眼前一黑,身形晃了晃,差點栽在地上。
江川眼明手快,連忙上前攙扶,“藍伯伯……”
感覺兩人玩大發了,把未來的老丈人玩進去了。
鄭連長後知後覺上前,和江川把藍思哲攙扶到椅子上坐下。
曾隆鳴一見,連忙上前幫著藍思哲把脈,細細探察,發現藍思哲確實是急火攻心,這才確信,這爺仨不是演戲。
不過,是演戲又如何,大白天的,總不至於能把黃金從金庫中鼓搗出來。
“那個,藍兄,我也不知道居然能出這樣的事。”曾隆鳴狗哭耗子,沉著一顆心,說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