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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刺篇 可憐
樊彥的慾望在少女進入高三以來便消退了許多。
他常常會在週末閒暇的午後躺在床上小憩,聽著昭昭沉重急切的沙沙落筆聲,獨自一人在夢裡悠然飄搖。
前不久照鏡子,樊彥發現有一根半黑半白的頭髮似乎已經隱藏了許久。
他用了點力拔下來放手心裡端量,又撥弄了一番頭髮,試圖尋找這根頭髮的同夥。幸運的是,他抓到了五個同夥。
許是跟昭昭待久了,一邊同她鬥智鬥勇打鬧,一邊又總有事情要操心,因此他在潛移默化中也被催老了幾分。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在警示他不得亂倫放縱——可他偏不。
一成不變的好人做久了也是乏味無聊,乏味無聊的生活被她灑了血,才有了活氣,於是他不再是一成不變的好人,而是會因亂倫偷情而悸動興奮的罪人。
人活著,本就是受罪一遭,不過是多了一層難言的罪孽而已,而且誰說這罪孽一定是痛苦呢,誰說波瀾不驚的人生就一定是幸福呢,誰規定的?那些不過是約定俗成的觀念而已,現在全部被她推翻了。
跟著小姑娘呆一塊兒,連做夢也是不安分的。掌心的三條線中,多了一個結,彷彿陷到骨頭裡去。
有時候,他便望著自己的手掌心,像要望穿自己的手骨,只覺大哥的腦袋若隱若現地從掌紋裡浮出來,而後擺出一副威嚴的長兄模樣,指著他的鼻子,冷冷地罵。
都一樣,大哥,我跟你都一樣,只不過,你比我慘了些。我啊,可不像你,隨隨便便鑽個牛角尖就死了。我要看著她繼續長大,她現在就是一隻小狐狸精了,三分妖豔七分天真,往後呢,一定是個禍水,把我給活活溺死。不過,我的生命太順風順水了,現在終於有了一些漣漪,大著膽子,儘自想要抓住這份罪孽,你知道的,出不來了,就像你從很久以前心心念念著要娶杏春姐一樣。
樊彥的夢在一雙手細細拂過眉骨時被捻斷,睜眼就映入一張年輕姣好的面容。
“你做了什麼夢呢?眼皮一直抖啊抖,癲癇啦?”昭昭整個趴在他身上,純真無暇地打量著他睡眼惺忪的神色。
“夢見你,往我臉上吐口水,撒尿。壞姑娘,對叔叔做盡了惡事。”樊彥一面說著,一面捧起她的臉,蜻蜓點水似的輕啄一口她的唇瓣。
昭昭柔柔笑了,在被輕吻一下後,她就伸出那溼漉漉的舌頭,在男人下巴上嘬一口,又往下輕咬住男人的喉結使勁吮了一下,用唾液把他大半個脖子都濡溼得不像話,最後也捧起他的臉,往他眼睛撥出熱熱的氣。
樊彥覺得眼皮處似有小蟲爬過,一點一點的鼻息鑽進來,叫他渾身燥熱。
“做不做?”樊彥箍緊了她,大手似有似無地摩挲著她的後腰,喘息漸重。
昭昭搖頭,“如果我說,我不想做呢?”
樊彥微愣,而後低笑,“那就不做唄。”
“你看起來很失落的樣子。”
“你知道就好。”
“我不忍心了,臭男人,看你這醃巴巴的模樣,好可憐。”她無所謂地擺擺手,“算啦,也有段時間沒做了,我就勉為其難地滿足一下你吧。”
樊彥真是被她牽著鼻子走,他仰臉望著一件件褪去衣服的少女,像被定住的木偶。
等她衣衫盡數從床沿滑落,兩人迅速滾作一團,火熱的肉棍只稍稍磨蹭了一下陰縫,那小穴就止不住地往外吐水了,這般能吃的小穴輕易地就叫樊彥頂到了深處,刺激快慰的酥麻使二人皆為之一顫,腦袋裡的弦瞬間繃直。
“小騷洞是真的餓了,咬得真緊。”樊彥哼笑著,每次都整根插進去,再整根拔至穴口,堅硬碩大的龜頭把那小口撐到極致,只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