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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刺篇 浮躁
感情莫名其妙,生活也莫名其妙。
家裡的沙發床又一次擱置了起來,在夏日黃梅天裡籠了一層發黴的潮氣。
傢俱在發黴發潮,人也一樣。
樊彥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不知道自己的慾望竟是這樣難以填飽,他也不知道,自己也會是一個那麼控制不住雞巴的男人。
白天醒來了,他晨勃的慾望跟隨著第一縷陽光一起抬頭,懷裡的少女在沉睡,天真明媚,卻被叔叔用肉屌戳著溼潤的嫩穴口,也渾然不覺。
只是敏感的花穴總是十分乖巧,在堅硬龜頭碾壓穴口時盡職地收攏輕含,吸得男人頭皮發麻,腫脹的男根毫無阻礙地插進去,舒舒服服地泡在少女蜜液中,等她醒來了,對他惡語相向了,樊彥定要狠狠地按住她,強行幹上一炮,把她操得婉轉嬌啼,再也說不出類似“去死”、“臭男人”、“死鬼”等話,只能說“求求叔叔”、“不要”、“舒服”等字眼。
夜晚的男人似乎更加危險。昭昭總能察覺到男人的黑眸中充斥著的慾望,邪惡的,張揚的,她看得渾身顫抖,卻感到十分亢奮。
帶有力量的拉扯,讓她疼痛,也讓她著迷,冰涼小手掐著男人的肩胛骨,摳他的皮,刮他的筋。
也在這種時候,她總能聽到男人一下子變得渾濁的低吼,在她耳邊粗重地喘。
跟她呆一塊兒,他似乎也變得惡毒了,於是霸道而兇狠地罵她:“爛逼咬得這麼緊幹什麼?賤人,一天不被操穴就餓得慌是嗎?就這麼喜歡叔叔的精液嗎?還是你就是一個沒有雞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昭昭卻偏愛他這股吃人的勁,將她大快朵頤、生吞入腹似的,她的心好像找到了安身之所,如橡皮糖似的黏在男人的身上,一頭烏髮錦緞般地傾瀉,滲入黑色床單中。
他對於昭昭喜歡黑顏色床單這件事深感疑惑。不過,黑色倒是適合她的性子。
他也想象不出,假如在粉色或其他明媚顏色床單上做愛並聽她一遍遍地罵“去死”、“滾開”等話會是怎樣一派搞笑的場景,估計他都勃不起來。
只有黑色才襯他們骯髒罪孽的歡愛。
小姑娘牛乳一樣白的肌膚映照著深淵一般的黑底色床單。白色融不進去,黑色攏不住,卻是黑白強烈的色差,激得他性慾勃發,看得他欲罷不能,進出甬道的肉棍像打樁似的,不住地貫穿花徑。
她漸漸地被操沒了傲氣,軟成一灘滑溜溜的水,變成了一個受人蹂躪的嬌弱少女。
有氣無力地,痛苦愉悅地,用她甜稚的聲音一下一下地喚:“彥,人家都被你弄疼了~~~你真討厭呀,嗯,好深吶……插得太裡面了……嗚嗚……”頭一次這樣叫他的名,喚得多情,喚得他心癢,喚得他雞巴更硬。
不多久,噴了陰精的少女像一條瀕死的白魚,扭著小腰,屁股亂搖,劇烈地喘息,上氣不接下氣,柔荑撫摸著樊彥隆起的胸膛。
小臉也湊過去,在顛簸中把男人的棕色乳頭一含一吸的,似乎又催得體內那根大棍子抖動著發硬了幾分。
昭昭“咯咯”嬌笑,“老屌又變大了,哦哦……又在亂頂了,老男人真不經撩~~~嗯啊,叔叔,我叫得騷嗎?小逼緊不緊?熱不熱?比你以前的女人好吧?”
“你這個淫娃,想做老子的性奴麼?操,還夾,還夾,乾死你個賤貨,哦,哦,接好精液,叔叔要射穿你。”身體猛地劇烈顫抖,樊彥咬咬牙,靈魂都跟著精液的迸出而沸騰。
昭昭無力合攏雙腿,卻舒服得直哼哼,“做叔叔的性奴,哈啊,做性奴呀。”像被玩壞的性愛娃娃,軟癱在床上,柔弱得易碎。小腹抽搐,漸漸盛滿了叔叔濃稠白濁的精水,小穴也在大雞巴拔出後下意識地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