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姑娘那裡了?”“是不是她復活了?”“不是啊!瘋婆娘胡說八道!你尊重一下離世的人好不好?”“那到底什麼事情?你不說我都要繼續追問,除非你說出來,如果一個女人不知道自己夫丈到底害怕什麼這還了得嗎?你快說吧。”支灷不言。但揭掛嬌繼續追問,不停地追問。不過,支灷就是一言不發。“好了,你不說就不說吧,現在差不多天亮了,這裡哪裡,叫什麼?敢不敢去找客棧?”“怎麼不敢?但我也不知道這裡叫什麼,去問問別人吧。”他們沿街道走去。但現在是寅時中,街上沒有行人,也沒有看見商販,那麼支灷兩人就繼續走下去了。“前面有一間客棧,還有個打更的人,你看…”“不用看了,就住這間客棧吧。”支灷啪了很久客棧才開門,然後說明來意,老闆立即領支灷兩人到房間去。“請問老闆,這裡去南昌還有多少路程?”“客官,人們常說去南昌有一千多里呢。但我們沒去南昌府,到底多少路程不清楚了。”“此地叫什麼?”“客官不知道這裡叫什麼?”“我知道還用問你嗎?老闆不是明知故問嗎?”“嘿嘿,對不起客官,這裡是南安府。”“南安府?”但店老闆快速離開了。“阿嬌有聽說過南安府嗎?”“你都不知道,我哪裡知道?”“你為什麼偏要我知道你才知道?”“真是無聊!”揭掛嬌快步出去了。“你要去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