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孃?嘿嘿,好吧,就叫乾孃,這樣吧,乾孃,我們吃不慣雜糧,小弟這裡有…”支灷邊遞一包銀子一邊接著說:麻煩乾孃拿一百兩銀子去買一些優質大米和一些好吃的上肉回來吃好吧?錢花了完小弟再給。”“啊?一百兩?我沒聽錯吧?”“乾孃沒聽錯,小弟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金錢。”“啊?公子是錢哥子啊,但我不敢要公子的錢。”“為什麼不敢要,這錢是乾淨的。”支灷抓住女人的手,快速把銀子壓在她手上。他接著說:“乾孃,小弟可能要在這裡住一段日子了。”“沒事沒事,公子想住多久都行。”這女人姓鄒,名飛鳳,其十三歲嫁入謝姓人家,十五歲開始生兒子,一發不可收拾,接連生了九胎,頭胎死了,還剩八個。
話說,支灷說要去辦一些事情,可能要一段時間才回來,其和謝柔夫和喻盧紅當晚就往北去了。王橫一家在謝家信不到一個月就遷往深山裡居住,這裡距離謝家不到三里,到這裡安家也是謝父的主張。他說家裡窮,孩子多,會打擾王橫一家生活。
“兄弟,我們現在去哪裡?”“謝姑娘,我們去安南,但你們要先學會我的一部分武功才能去。”“去安南再學不行嗎?”“不是不行,是你們到那裡之後就沒有時間學了。”“兄弟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你們說呢?”“我們不知道。”“那就不要說這個話題了。”“現在去哪裡?我們總不能天天在深山裡跑吧。”
“我剛說不久,我們要去安南。深山是學武最好的環境,沒人干擾,空氣清新,如果想練最高境界的武功必須是深山無人之處。你們練成一部分之後就去安南。”“我們要練多久?”“不能確定,或者說很難說清楚。”“你簡單說下不行嗎?”“好吧,我簡單說說,一,首先因人而異,有的人腦子靈敏,反應快速,接受能力強練武就很快了,反之則慢。二,怎麼樣的武功才是最高境界?我認為人沒死都是別人的學生,沒有最高境界的武功,最高境界的武功只是內心滿足的一種意境,也是庸人望塵莫及和對別人一種誇耀。三,實際上學武是永無止境,除去心境之外永遠沒有最高境界。四,…”“行了行了,兄弟,那我們要練到什麼程度啊?”“應該說時間,不能說程度,有時間就繼續學吧。”“好吧。哦,兄弟今年幾歲?”“我今年滿而十加三減十。請問謝小姐今年幾歲?”“我二十七嘛,你那個‘滿而十加三減十’是多少啊?”“好了,兩位姑娘不要問了,我們快去白州住店吧。”“這裡去白州還有多遠啊?大遠恐怕我們走不了啊。”“是五十多里啊。”“這麼遠啊。”“快走吧,走一里少一里,不走半里也大多了。”
“兩位姑娘,白州不大,你們不要出去露臉。”“兄弟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們要小心被官府發現。”“那你呢?你不怕嗎?”“我當然也怕。但我是男人,不容易引人注目。”“嗨,兄弟,我有句話要問你。”“謝姑娘問吧。”“我母親跟你說過什麼嗎?”“你母親要我…好啦,我們不談這個話題。”“我就要談,請你快說吧。”“可是,我們不合適啊。”“什麼不合適?”支灷轉身出去了。“喂喂,兄弟怎麼走了?什麼不合適啊?”“謝姑娘,我剛好大你十歲啊。”“你大我十歲又怎麼了?我覺得你非常有魅力...”“但我覺得很礙眼啊。好了,謝姑娘好好休息吧。”“不,我知道你暫時也沒什麼事做,那你為何不繼續說說呢?”“謝姑娘要我說什麼?”“我哪有什麼意思說?”支灷立即把謝柔夫推到房裡。他說:“謝姑娘,這裡除了盧姑娘沒有其他人了,你快說吧。”“好吧,母親說我跟你很訂對…說你樣樣都非常好等等…”“我明白了。但謝姑娘認為呢?”“我沒什麼意見啊,就問你吧。”“哈,那你請盧姑娘說說吧。”“兄弟要我說什麼啊?你們的事關我什麼事?”“盧姑娘也不是這樣說吧?難道盧姑娘眼睜睜看見兄弟掉進屎坑嗎?”“我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