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五點,有的人還在夢境暢遊,有的人已經起來工作。
但工作的人不是總統,也不是國務卿,只是一家莊園的廚子。
加雷斯也不是每天上午五點都會起來準備工作,只是在僱主想要吃一些不同尋常的食物時,他才會在上午五點起床。
這個時候,他的廚房是不允許有任何幫工存在。
哪怕大家都清楚,他在這個時間做什麼,卻自以為只要不參與,就是不清楚,置身事外。
加雷斯今年四十三歲,標準的白人男性,有幸福美滿的家庭,也擁有茂盛的胸毛。
他身材高壯,雙臂的肌肉異常發達,比常人的大腿都要粗。
秋季的清晨有點涼意。
但加雷斯依舊穿著一件背心,搭配黑色長褲,離開自己居住的房間。
外面是一片樹林,秋季將不少青翠的綠葉染黃。
加雷斯側頭就能看見一棟豪宅,宏偉的外觀彰顯荷蘭殖民時期的建築風格。
屋頂上的瓦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訴說著遙遠歲月的滄桑。
和他居住的簡易木屋不是一個級別的建築物。
但他沒有抱怨什麼。
年薪一百萬美元,足以讓加雷斯對自己的生活環境閉口不言,包括在豪宅內部所做的一切事情,他都不會對外描述,也不敢。
居住在這棟豪宅的人,就是第四十二任總統。
即便早已經退下來,依舊在政界具有巨大的影響力。
暗中來往的權貴數不清。
他要是想公開這位在豪宅內乾的醜事,怕不是第二天就要被人發現,意外死在街道。
不是自己沒良心,只是敵人太強大。
加雷斯常年用這樣的理由,讓自己心安理得賺著每年一百萬美元的豐厚薪水。
他沿著青石小道,來到莊園最外圍的後門。
沒有任何聯邦特勤局的安保人員守在這裡,只有一輛麵包車停在鐵欄門外。
從駕駛座的車窗探出一位白人相貌的男人,剃光頭,他的手臂和脖頸都有蒼鷹紋身,表明幫派成員的身份。
“嘿,加雷斯,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羅德,我在這裡的日子比公務員都要穩定。”
加雷斯聳肩,將面前的門開啟。
麵包車駛入莊園。
他又將門重新關上,沒有選擇走路回去,而是坐上面包車的副駕駛座,和司機羅德閒聊,“你過得怎麼樣?”
“糟糕透了,我真是羨慕你的安穩日子,十六街頭最近忙得很。
紐約搞禁槍、禁止違禁藥品販賣,又高強度掃黑,害得紐約的黑幫外逃。
一夥叫曼哈頓的組織闖入我們地盤,老大正在和他們火拼。”
羅德抱怨那些,熟練將車開到豪宅西邊的一扇後門,“你稍後和威廉先生提一提,讓他和警察局長打一聲招呼,我們不能讓外來人打亂本地勢力。”
“放心,威廉先生很看重和十六街頭的友誼。”
加雷斯下車,將後面的門開啟,裡面的後座被拆卸,顯得很空,只有一個麻袋在那裡。
從麻袋傳來嗚嗚的聲音。
加雷斯和羅德一起將麻袋從車內抬出來。
豪宅的後門敞開,裡面是寬敞明亮的廚房。
加雷斯將麻袋丟在地上,轉身將門關上。
羅德迅速解開麻袋,往下一拉,裡面是一位相貌乖巧、眼眸含淚的“女孩”。
加雷斯轉身,上前捏了捏這位的臉,又迅速將麻袋往下拉到最底層,伸手一探究竟。
他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有明顯的大器在那裡。
“老哥,我們十